得很清楚，因为作者描写了他们杀人的画面，读着文字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残忍与暴力。
赫连易寒眼中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死了的人永远比活人可信。
一个个模糊凭空想象出来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浮现，姜诗美心颤了下，她觉得这些人的死与她脱不了关系。
她明明知道他们会死，可是从未想过救人，她明明知道赫连易寒会杀不止一个无辜的人，可是她从未考虑过那些无辜的人。
她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从头至尾只想了自己。
她是那么的自私与懦弱。
“前师妹？你怎么了？”颜易察觉她状态不太对，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姜诗美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嗓子仿佛也有些发痛，她别开头说，“我没事儿，年纪大了看不得这种事。”
“帮我看着点我的东西，我去上个厕所。”
她失落落的背影，颜易看了很久才收回目光，喃喃自语，“师妹可真是个感性的人。”
——
警局，陈楚南费劲才打听到了有关碎尸案的一些重要信息，他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我看了，尸块不完整，无法判断死者都是谁，但是可以推测出一个人是断指。”
“断了那根？”
“小拇指。”
“……”
“怎么了？”
“证据没了。”
“什么？”
“他那根小拇指是我爸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