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六耳火炉立于房间的中心,火炉内部传出阵阵孩童的哭声,不断重复着:娘亲,沐儿好疼,快来救救沐儿;娘亲,沐儿好疼,快来救救沐儿。
六耳火炉四周,围坐着四名青年,面对火炉内部孩童的哭喊声无动于衷,表情麻木,仿佛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
当孩童的哭喊声渐渐虚弱,直至消失时,房间的大门被由外朝里踹飞,一名女子手持长剑踏入,表情凶狠,眼中怒气冲天。
四名青年被惊动,起身刚要呵斥,一道剑气闪过,四名青年人头落地。
轻松解决四个小喽啰,女子上前掀开火炉盖,看到了全身通红,蜷缩成一团的孩童时,双眼中的怒火更胜一筹,怒火深处有无尽的心痛与愧疚,抱起孩童,运转道力,驱散孩童身体内部的热量,手轻轻抚摸着孩童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
孩童因抢救及时,渐渐恢复过来,张开眼,看到女子,眼角的泪水如泉水般涌出,满腔委屈脱口而出:“娘亲,他们都是坏人,沐儿好痛啊。”
女子眼中的泪水也控制不住:“沐儿,娘亲对不起你,娘亲带你离开这里,永远不回来了好不好。”
孩童正要应答,眼前闪过一片血红。
“不,不要,娘亲快逃啊!!!”谛二从噩梦中惊醒,大声喊道。
起身,长长舒了一口气,缓缓心情后,擦去满头大汗,离开房间,来到院子外,顺着梯子,爬上了屋顶,躺在屋顶上看着漆黑的夜空,已看了十几年的这般夜空,布满星星的星空是如何,早已忘却。
手伸到胸前,拿起自己戴了十几年的泪黄石,看着手中如一滴泪滴的黄色水晶,脑海中,尽是娘亲的身影,他曾对着娘亲说过,不喜欢这个,看着这个,不禁会感到悲伤。
只是世事变迁,现在成了谛二最珍视的东西。
在屋顶,吹吹冷风,心情平静不少,谛二重新回屋睡觉。
第二天,谛二难得睡了个懒觉,待谛二起床后,谛依已备好早餐,在小院中晨练,一千公斤的石锁在谛依手上被玩出了花。
石锁忽而如绒毛被随意抛飞,忽而重如山,压弯了谛依的腰,轻重之间转换自如犹如艺术,赏心悦目。
谛二坐在桌子旁,边吃早餐,边欣赏着,他如今能拥有200公斤的力量,就是从谛依的训练中总结出了适合自己的训练方法,要知道,平人的极限力量才是100公斤而已。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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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力量卡在200公斤已经有三年了,再怎么训练也无法突破。
谛依放下石锁,一千公斤的石锁落在地面,没有扬起丝毫灰尘,转身,看到在吃早餐的谛二,擦擦汗,微笑着朝谛二走去。
谛二见依依姐的脸色已恢复正常,脸颊因为刚刚晨练结束而有些微红,彻底放下心,感叹魂者真是强大,睡一觉,便已恢复正常。
谛依坐在谛二对面:“二,今天我要先去职务大厅辞去城卫队队长职位,然后便直接去开魂殿了,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了,中午你不用等我了,还有这个给你,刚好趁着这个机会,你好好玩一下,放松放松,你以前把自己逼的太紧了。”
谛依将桌子角上的一封信封递给谛二,谛二接过后,谛依便去洗漱了。
谛二看一眼封面,罢免通知。
谛二早有所料,在他射出第二根曙光木时,便已注定,这个职位保不住了,就是一个月五枚白币的职位丢了,有些可惜罢了。
吃完早餐,收拾干净碗筷,开始晨练,走到200公斤重的石锁前,提起石锁,开始深蹲,五百个深蹲完后,开始蛙跳......
谛依收拾完成,经过时,跟谛二打了招呼后,出门而去。
谛二完成晨练,进屋洗漱晨练后的汗水。
屋内的沐浴室,谛二一枚黑币放在墙壁上圆孔中,头顶的天花板上,浮现浅蓝光纹路,水汽凝结,成水滴滴下。
谛二洗漱完,出门,站在门口,一时有些迷茫,玩?去哪玩?玩什么?
谛二想了想,算了,老地方吧。
离开朝曦区,前往万象训练区。
万象训练区,五花八门各种训练场应有尽有。
谛二来到箭术训练馆门口,看着门口长长的队伍,好家伙,这么多人,头一次见。
不过丝毫不慌,他可是有金牌馆卡的人,是训练馆的顶级vip,直接从旁边的贵宾通道进馆。
进入馆中,馆内分为四大部分,一为目术科,二为弓铉控制科,三为精准科,四为箭技科。
谛二直接朝箭技科方向走去,走到箭技科门口时,突然停下,转头看向目术科,仔细算来,已经接近一年没有进入过目术科了,自己的记录是否还存在?
谛二转身进入目术科。
目术科分为两部分,目术讲解室与实践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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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术讲解室内放存着数十中目术,可在其中修炼,不懂之处,有专门人指导,毕竟每个月要缴纳一枚白币的费用,服务自然不会差。
此时,讲解室中空无一人,谛二有点傻眼,看向正在喝茶的指导师:“老根,怎么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