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个月辛苦攒钱借钱,没想到会碰到仇人。
当他发现那长虹朝自己而来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手无足措,想不到一丁点规避的法子,这时候才突然后悔平日应该多加练习剑技而不是拉帮结派的欺辱外门弟子。
后悔没用。
原本击额头的长虹突然一变,重重的拍在了丁一腮帮子上。
丁一猛地吐了一口血,几个白白的牙齿在地上打着旋,这快速的战斗让他反应不过来,就进门站在门口说了几句话,紧接着就是连串的打击。
丁一还是不信,不信自己会被一个炼气的修士打成这样。
南章静静的站在原地,心扑通扑通挑的很快,脸色却是平静无波,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南章竟觉得自己有些不够尽兴,甚至期待丁一再次喝骂与他在战一场的冲动。
可惜南章底气已经用完。
秘银手镯就存了两个剑意,已经用完。刚才声势浩大的一剑也是毫无章法的剑氏,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若是只有丁一一个人南章有信心把他唬住,如今剩余的两个虎视眈眈,南章已经做好了逃跑挨打的打算。
打不了就跟三年前的宗门一样差点被人打死,那时候都能承受的住,如今想必也能承受,就看他们下不下死手了。
真要下死手,拼着命不要也要给其中一个来个狠的,修士下阴处同样脆弱。
丁一看着地上的牙,半天才反应过来。
“妈的!”他发出震耳的怒吼,面部狰狞:“师兄只要你能帮我。。。。。”
声音再次戛然而止。
丁一就像一个大鹅,被人扭住了脖子,然后提起。此刻他真就如大鹅一样被人虚空拎起,双脚离地,在空中不停的倒腾,喉咙发出‘呴呴’声,脸色涨红,像一只快要渴死的大鲶鱼。
此景然他惊骇无比,南章本能的回头,楼梯处一黑衣男子这在信步走下,看了眼脸色发紫的丁一,鼻腔发出一声冷哼:“重水不准惹是生非你们不知道么?”
丁一左侧的一位师兄皱了皱眉头,突然挥掌,一道剑芒在空中由上而下的劈砍,仿佛要斩一根看不见的线,丁一噗通一声掉在地上,人已经昏迷,晕死过去了。
“左师兄这么做是不是有失公平,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为何不惩戒?”说罢,眼神看了看南章。
黑衣男子看着丁一的师兄,淡然道:“朝阳宗丁鼎?”
“区区一隅小修,没想到能让阁下一次猜中,实属荣幸。”丁鼎拱拱手,神色依旧冷淡:“阁下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好。”
“朝阳宗大弟子,奈前辈的首徒,这些年自然是听说过的。”黑衣男子似笑非笑,在次回避丁鼎的问题。
丁鼎似乎领悟到了些什么,好奇的打量了南章一眼,然后注视着黑衣男子:“阁下是?”
“左非!”黑衣男子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丁鼎淡淡的哦了一声,言辞却是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器宗的高徒,不过我还是想问,为何只惩罚了我朝阳宗弟子?难不成器宗和灵宗如今已经这么的不讲理了么?”
左非指了指南章,语气依旧平淡:“他是通过测评弟子南章,师兄难道不懂么?再者,重水规则禁制是以大欺小,我要是看的不错的话你的师弟已然筑基了,而这位师弟却是炼气弟子。”
丁鼎狠狠的咬了咬牙,死死的看了南章一眼,似乎要把南章的模样记在心里:“明白了,我要是记得不错的话下了山规则无效吧。”
左非脸上笑意依旧,点点头,莫名的让人觉得突然冷了很多。
丁鼎两人转身就走。
“你的师弟不要了么?”
丁鼎头也不回,直接道:“废物一个,丢人现眼。”
左非摇摇摇头,挥手发出令信,不一会儿执法队修士就到了,他们齐齐朝着左非行礼。
左非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丁一,吩咐道:“这个人永远不能踏入重水,日后朝阳宗修士进入重水给我盯死了。”
“是!”执法队齐齐应下,拎起丁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