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叛忍之言而已!四代目又岂能相信这种人的挑拨之语。”团藏手中的拐杖重重在地上点了一点,满脸严肃道。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也不由得起了丝丝疑惑。
难道大蛇丸临死前真交代了什么?
这不符合对方性格啊!
团藏可不相信大蛇丸会临死前悔悟之类的鬼话。
因为对方和他是同一类人,始终走在自己所认为的正道上,绝不受他人影响。
那么道出根部的把柄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反而大蛇丸若是想要报复杀自己的四代目乃至于木叶的话,根本不会说什么。
因为他十分清楚,唯有老夫和火影继续斗下去,以上可能才有概率实现。
这般想的团藏很快就平静下来,只当云庭这后辈故意诈他。
再说,就算真有什么,正如他刚刚所言,没有确凿证据之下,一介叛忍,尤其还是这个叛忍还已经死去了,那么他所说的任何话都没有用。
不对!
眼下还真有一个证据!
团藏忽然眼神一凝,只因这时不经意间他注意到了甲。
结合云庭偏偏在这里停留,且说出刚才那番话,十分敏锐的他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
团藏的反应很果断,不管云庭是否真的发现问题,他就要立即开口侧面提醒甲。
然而早在团藏之前就准备好了的云庭又怎么会让前者得逞。
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来到了团藏前方,挡住了双方的视线。
接着,他一边如老朋友般伸手拍向团藏肩膀,一边看向不远处的甲,施展出早已准备好的术。
幻术·黑暗行之术!
一瞬间,错不及防的甲只感觉眼前一暗,明明睁着眼睛的他此时却看不到一丝光亮,眼前所见唯有无尽黑暗。
另一边,团藏还没反应过来时,云庭的一只手便按在了他肩上。
“好快!”
感受到身边隐隐环绕的杀气,他丝毫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的甲如同无头苍蝇般手脚慌忙地来回警惕。
接着,在云庭抛出数枚手里剑扔向他时,没有视觉的甲做出了当下作为忍者最正确的应对。
木遁·木锭壁。
一排排木柱从地下伸出后,迅速弯曲并形成拱璧保护在他面前。
很快,手里剑打在木柱上发出哚哚哚的清脆声响。
云庭松开了按住团藏的手,接着又解除了黑暗行之术,在甲不知所措注视过来时,他感慨一叹道:
“木遁啊!团藏长老有何解释?”
团藏沉默,不仅是因为甲暴露的事实,还有刚刚云庭的一番动作让他感到深深忌惮。
他忽然意识到,若此时云庭真的想要杀死自己的话,那么他还真有很大的可能反抗不了。
这让他不得不用更加谨慎小心的态度来应对接下来的麻烦。
团藏一时没有开口。
然而这不代表云庭不会继续。
他看了眼四周因刚才动手的动静纷纷围来的根部忍者,丝毫不在意地继续发难道:“大蛇丸临死前跟我说曾经与根部合作过木遁人体实验,其中有一小孩意外活了下来并继承木遁之事,我最先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他确实没骗我。眼前这个会木遁的少年,名为‘甲’,对吧?”
反正大蛇丸已经不再,云庭自然可以将知道的一切都推到他身上。
而在听到云庭口中道出“甲”这一名字后,团藏脸上终于是蹦不住了。
甲会木遁,乃至于他的名字,这些外人都不可能知晓。
唯一清楚的,也就只有少数根部高层。
但这些人都被下了舌祸根绝之印,绝不可能出卖他。
唯一的例外就是大蛇丸。
如今云庭能够精准地找到其人,并说出其名来,显然是有详细的信息。
所以,也只能是大蛇丸了!
即使到了此时,团藏依旧想不明白大蛇丸为什么要损人不利己地出卖自己。
但眼下也来不及多思索,他必须为自己辩解了:
“四代目可不要相信叛忍大蛇丸的一面之词,他这么做无非是想离间根部与木叶的关系。关于木遁实验,是大蛇丸私下自己进行的,当初也是老夫及时发现才没有继续下去。而甲,也是我从他身边夺来,以免其再窥探不该有的力量。”
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云庭嘴角微微一扯,懒得再在此事上多计较。
毕竟一个死去叛忍的证词再怎样也伤害不到木叶高层长老。
于是他直指核心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将甲交给木叶?木遁在村子中的地位,团藏长老你应该很清楚。”
“甲这孩子拥有极大的忍者潜力。作为工具,在老夫这里他能得到最完善的训练,成为根之人。没有真名,没有感情,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如此,他才能发挥出自己的潜能来,成为木叶的一把利剑,清除一切敌人!”
团藏说这话的时候确实带着真心,但同样,也隐藏着他的私欲。
云庭没有客气地直接点破道:“同时也是团藏长老你的一把利器。木遁事关木叶机密,容不得半点私人隐瞒。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