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了,你为什么这么能跑?”
“很简单啊,当你跑到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只要再坚持一下,后面就很轻松了。”
“你知道你冲刺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单竺转身注视着他:“我要是有一身的劲,我就把一身的劲给你;我要是能透支十身的劲,我就把十身的劲给你。哪怕给完你后我就瘫了,那一刻也值了。”
凌檬的心砰砰直跳,这是他跟女生说话时才有的反应,他心想,难不成单竺去做变性手术了?
他忙嘻哈着把话题岔过去。
“谁还没有个长项呢,就像你游戏打得好,我也很羡慕啊。”
“你知道我游戏打得好是为什么吗?”
凌檬愣:“是天赋?”
“因为有个人跟我说过,凡事都要认真对待。”
“哦,他说得挺对的呀。”
单竺盯着他:“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什么?”凌檬一头雾水。
“没什么。”
凌檬看着单竺把散落一抽屉的套子收起来,想起来单竺第一次来寝室他说过的话。
“说实话,你草粉吗?”
单竺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这要看你是不是我的粉了。”
凌檬反应了一下,意识到他又在飙车。
“靠,你又ZH……”
“装基卖腐是吧?我帮你说,”单竺抢先道,“这四个字都快被你用成成语了。”
“难道不是吗?”凌檬嘟囔着。
“你想我怎么证明?”
凌檬没跟上他的思路:“证明什么?”
单竺凑上前,用自己的嘴堵上他的嘴。
凌檬傻了,一动不动任由单竺吻着。
这样细细地亲吻了片刻,单竺松开了对方的嘴唇,退回原地。
“我没有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 16 章 49-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