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杀祺云是为了搅浑调查,将证据指向童侧妃。”
说着,李振又从袖口取出几张信纸递给宫辰烨,继续道:
“花溪和林夫人的房间也已经搜查过。除去一些不明药物香粉以外,这些信纸是从花溪床板底下暗格中被搜出的。全是以昭王的口吻写的信。”
什么?昭王写的信,自己每次看完不都忍痛烧掉了吗,怎么会在花溪的床板底下?
林思茵突然不喊花溪了。她茫然抬头看向李振,追问道:“什么信?”
宫辰烨拿起信纸略略扫过几眼,又递给夏沐欢看了一遍,才将信纸丢给林思茵。
“你自己看吧!”他冷笑一声。
自己那位风清儒雅的好弟弟,还真是将未雨绸缪做到了极致。
林思茵慌忙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信纸,一张张认真看起来。每看一张,她的脸色就惨淡一分,眼中的疑惑渐渐变为难以置信。
“不!这不可能!”她怒喊着,开始摇头,疯了一般的摇头。
泪水从眼眶中滚滚落下,那一个个熟到她刻入心底的字体似一把把小飞刀,将她的心削成一片又一片,痛到无处可安。
那信纸上写的竟是昭王新婚后第二日对她的思念。还着重说了宫辰烨对自己的步步紧逼,如今在朝堂上的艰难。
字里行间都在引导林思茵想办法杀了宫辰烨,当然还有要等她一起相守的决心。
今日才是昭王大婚之日,可明日的信已经在花溪房里,这是何意?
这说明所谓的思念根本不是昭王有感而发,而且一早便算计好的。为了减少几次暗中送信的风险,早早便让花溪夹带进宸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