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将笑意扭曲成古怪的表情,连称不敢,转而回禀宫辰烨心里在关心的事。
“昨夜夏夫人喝醉后,小的引着她自己爬假山回屋睡觉。小的看着,醉酒后夏夫人人事不知,全凭脑中一点执念在行事。
想来她上回饮过胭脂酿,闯进上林苑,也是凭心念行事,但受人引导。”
所以说,夏沐欢喝醉了就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完全靠最后的那点想法做事。昨夜她想回去睡觉,那上回,就是真真切切想上宫辰烨的床了。
一想到这里,宫辰烨脑海里又翻滚出夏沐欢裹着他被褥的画面。曾经的毫不心动全变成烈火烹油,再次轰地将他点燃。
“该死的李兆凌!”一拳重重击在马车座椅上,差点震裂车架。惊得外头的齐湛惊呼王爷,直到李振说没事,骚动才平息下去。
知道宫辰烨不会有事,就是要难受几天,李振便忍不住想看笑话。只是笑了一会,他心底却隐隐升起一阵凉意。
这就是男人的烦恼吗?会让人如此难受,又感觉那么充满活力,还有希望。而这些,他都没有了,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