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不然也不会让小四在外面等。
看着小四那张天真又活泼的笑时，赫司尧就感觉有一根银针直接插入了他的心头。
又紧又疼又毫无办法。
看着她，赫司尧点了点头，“嗯，聊完了。”
“那爹地……”
“小四，爹地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你跟曾祖父还有外曾祖父吃完东西就直接回去，爹地等忙完了这段时间再好好的陪你，好吗？”
小四的目光一点点地暗淡了些，但她还是十分懂事的，点点头，“……好。”
赫司尧摸了摸她的脑袋，没再多停留，直接转身离开了。
小四就站在原地，看着赫司尧的背影，心底那种不好的预感持续增长。
直到赫司尧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后，小四这才转身走进包间，看着里面的叶温书跟赫老爷子，两个人的脸色也都是十分的难看。
“曾祖父，外曾祖父，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小四看着他们幽幽地问道。
赫老爷子在看到她，立即扬起了牵强的笑容，“没什么，就刚才说了些公司的事情，比较烦。”
小四看着他，目光又移到了叶温书的身上，此时叶温书则是什么都装不出来，干脆别过脸，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