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恭喜恭喜啊,今天臣弟收到消息,二哥今天可出了风头了,说来也不怪,大哥也就你喜欢这种热闹。”(此人是墨平,济北国的三殿下,野心很大,表面一套背里一套)
“噢,三弟这消息得知的真快啊。”
“二哥过奖啦,只是小弟不知二哥即已是济北国二殿下,为何还去参加招安比武呢,莫不是知道自己无力得世子之位给自己留的后路?”
“这种话不可再说,小心墙外有人,我们既是亲兄弟也是父王的臣子,应该为父王排忧解难,今日我去不只是要一个武将官,更重要的是为了去打探一下招安的情况。”
“噢!是啊,像二哥这样的人,就喜欢热闹,参加这样的事。”
“噢?那你倒说说,二哥这样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大哥,不说你我心里也皆如明镜吧。你时常出入酒馆娱乐之地,二哥还能是怎样一个人?”
“是啊,即便这样,三弟不也不放心,我这做哥的吗?”
“害,这不是三弟关心你吗,二哥出生生王室,可不得盯好点,不让丢了王室的脸不是?”
“噢!那这样说来,我还得多谢三弟关心了,但我希望三弟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那是自然”(有点生气的走了)
“殿下,那现在我们去哪?”
“好久没见母后了,先去母后那吧”
“是”
“母后,儿臣参见母后母后,身体安康,万事如意。”
“卿儿免礼,起来吧。”(王的妃,因为皇后因病死了,只有两个妃在王的身边比较突出,墨卿的母亲是其中之一,只因是皇太后下令的,虽然有地位,但不受到王的宠爱。)
“母后,今日来此不为别的就只是想母后,来陪你吃一顿饭。”
“好啊,在这济北国中最属孝顺的便是我的卿儿了。”
“孩儿受夸了,儿臣只觉得百善孝为先,对干古时的‘老来娱乐’‘卧冰求鲤’差得远了。”
“你话说来,今日你去比武招安是为何?娘知道自古君臣夺权,何事没有做出来,虽然娘知道你的心思,但你也要注意着点。”
“果然,知我者莫过娘。我自知我常进出酒楼娱乐之地,便没人知道我想保存实力,娘却看了出来。”
“知儿莫若娘,你是娘的,孩子娘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呢?只是娘现在亦无能帮你,只得靠你自己了。”
“其实儿臣也这么想的,孩儿不愿娘掺入其中,怕娘遭到危险和感到烦恼。娘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吧”
“嗯嗯,娘当之卿儿是个聪明的孩子,可莫要忘了初心。”
“孩儿受教了。”
菜到
“对了卿儿,娘算了你应该到了适婚年龄了吧,可有什么想法啊?”
“娘,孩儿事无所成无心于儿女之事。再说儿女婚姻之事素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好好,那娘闲来无事就帮你留意着。张尚书,张家之女如何?听闻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关键外貌也是异人啊。”
“张家之女虽好,但我们未尝见面,要是她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好呢,所以呀,娘莫要着急孩儿的婚事。顺其自然便好,你看孩儿长得如何?”
“自然是英俊气势。”
“那便是了,孩儿生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还怕娶不到妻儿吗?”
“娘自是知道的,我就是怕你在走长子之路时感到孤独罢了。”
“天下者,若有要成大事,必要受到这孤独之感。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须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呀!”
“这道理娘也懂,可是受到不必要的痛苦,难道也能成就大业不成?所以呀,能省就省点痛。”
“孩儿知道,母亲是痛子心切。不过母后莫要担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这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这不是孤独,这是一种选择。”
“哎哟,卿儿长大了。”
“娘,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好。记得娘说过的话,便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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