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安置好后,庆阳买了一些铁链与铁锁,将观天等僧人锁在了一个房室内。
这六个僧人因为只剩下一个还不足半身的残躯,只能靠着仅存的《八臂转轮经》的法力苟存,若是法力枯竭,他们便会死亡。
于是,庆阳便打算一个个放开他们的骨针,让小胖四人轮流看着,待这些僧人恢复大部分残躯,生出能饮食消化的脏器后,再用骨针封住他们的法力。
第一个恢复的僧人不是观天,而是另外一个法号观鲁的僧人。
不过庆阳也不打算让观天恢复,心想观天留着一个头颅也挺好的,便打算以后都渡法力给观天,让其存活。
而现在,庆阳安定了下来后,便打算规划一下以后的修炼之事。
观天这秃瓢虽然修行天赋不行,但是毕竟是跟着性空老秃驴最久之人,关于修炼的事应该知道不少。
于是,庆阳便抓着观天的头颅,去到了自己的房间。
观天那光亮的头颅被庆阳抓着,想到日后只剩一个头颅过活,一脸生无可恋,心想不如今晚趁着庆阳不注意,偷偷咬舌自尽算了。
庆阳把观天放到桌上,自己则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水后,一边喝,一边思忖。
他不仅要规划自己的修炼,还得规划一下大壮和小胖他们的修炼,毕竟,在这方吊诡的世界中,多一分力量,便是多一分安全。
他把搜来的秘籍,从布袋中拿出了一沓,放到了桌上。
正准备一本本翻看,忽然心中一动,问观天道:
“性空现在是什么修为?”
虽然他觉得性空不会找过来,但还是想问问,心中好有个底。
观天答道:
“性空也只是《八臂转轮经》第一转而已,近几年也到了瓶颈,似乎无法提升了。”
“阳爷您这么厉害,能御使大威德降魔剑。”
“壮爷他也厉害,使着怖畏金刚杵,简直所向披靡,我看昨晚,连那两个巡城卫都不敢与壮爷交手。”
“那四位胖爷,也厉害。”
“您要知道,许多被性空抓来炼器的人,通常都是炼了半个月,献祭的血肉还不够恢复的,最后都一命呜呼了。
“而这四位胖爷,血肉长得很快,撑了这么久,也是天赋异禀。”
“我觉得啊,以您们的实力,可以再上无色寺,把性空杀了!”
“到时您们就在后山喝着耍着,而我来给你们管理无色寺,岂不是比在这里好?”
庆阳听观天说完后,忽然抓起了观天的头颅,往地上一摔。
“啪”的一声观天的脸正对着撞到地板,鼻血流了一地。
庆阳心想,那晚他与性空老秃驴交手时,观天没在场,不然这秃瓢也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谎话。
那晚他与性空交手之后,他便知道性空老秃驴的修为绝不止一转。
这观天是想引诱他们送上门去。
这秃瓢真是一找着机会,就疯狂地坑他。
想到此处,庆阳便一脚将观天的头颅踢到角落,然后再往上踩了几脚。
“对!踩我!杀了我吧~~~”
被踩得鼻青脸肿的观天大声道,想到这次骗不了庆阳,日后多半也没机会了,剩一个头颅苟活,不如死了算!
于是,观天口吐芬芳,把自己过去十多年来学过的听过的肮脏话语,一股脑地喷出。
就是要激得庆阳一脚把他的头踩扁,让他就此解脱!
“满足你!”
庆阳却看穿了这秃瓢的心,大喝一声,但收着力,一脚脚踩下去,就是不把他踩死。
过了一会儿后,观天骂声渐止,随即转为呻吟声,最后哭着哀求道:
“哎呦呦,哎呦呦,阳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这一顿下来,他并没有死,反而一张脸被踩得肿了起来,紫一块,青一块,仿佛开了个大染坊似的,痛得难顶。
庆阳遂把观天抓起来,放回了桌面上。
观天抽泣着,眨眼时,两道清泪自肿起来的眼中流了下来。
庆阳再问道:
“性空到底是什么修为?”
问了话后,庆阳再道:
“你不要再说谎了。”
“我们这行人,以后便是苟在此处修行,等到修为提升上去后,我还真打算去对付性空。”
“到得那时,我便能验证你话的真假。”
“如若你说的是假话,我便将你镇在粪坑之中,让你恶臭中永世不见天日。”
观天被庆阳这一番话吓得嘴唇颤动,赶紧道:
“阳爷,不敢了,以后都不敢说慌了。”
“我只知道性空在一年前,达至了三转。”
“三转……果然不是现在的我们能对付的。”庆阳听罢,心中思忖道,随后,便不再理会,转而去翻阅着放在桌上的诸多书籍。
如今的他们,只有一个劲地提升修为,即使有事情来,他们也有应付的底气。
庆阳将一本本书翻阅过去,主要看的是术法的效果,及修行的代价。
对于他来说,选用法术时,当然是要选代价最大的。
代价大的法术,威力也大,这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