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柚夕猛地瞪大眼睛,满目的不可思议:我家小狼狗怎么敢对自家清纯娇羞的老婆说出如此狼虎之词?
冉柠木确信自己从自家老婆眼里看见了“你竟然也能开窍”几个无比两眼的大字,抿了抿唇:“……我好歹也是个名校高材生,也不至于都现在这样了还傻了吧唧地搞不清楚真相叭。”虽然事实上他就是傻了吧唧,就是一丁点儿智商没有,开窍全靠亲友团给力。
他蹭着安柚夕的鼻尖,宽大的手掌一片滚烫:“……来吗?”
安柚夕干脆地搂过他的脖子接吻,不过还没亲几口,导演的声音忽然从音响里传出来:“咳咳咳,那个啊柚子,你跟老攻如果要去那个什么的话,记得先把麦关掉哈。”这么么啾的声音也贼响了,羞羞~* *
安柚夕和冉柠木:“……”
不要紧不要紧,他们有充分的社死经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不就是自己跟老攻/老婆调.情的全过程被成千上百的观众围观了吗?
呵,大不了就当做是在做慈善,把更多更甜的蜂蜜柠檬柚子糖撒向我们伟大祖国更广阔的土地好了。
【别啊别啊,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这么客气做什么?】
【???有什么是我这个尊贵的VIP不能听的东西吗?】
【导演我恨你!!!】
安柚夕深呼吸几下,在弹幕的哀嚎声中冷漠无情地将电脑关了,然后转过身在冉柠木宠溺的微笑下一把拽过冉柠木的衣领,将人随手扔在了床上,自己则大刀阔斧地跨上去,用细.软的指尖摸他的脖.子和锁.骨,自下而上地撩着眼睫毛看他:“来比一场吗?”
冉柠木垂眼:“怎么比?”
安柚夕掀了马甲之后说话简直肆无忌惮,可把冉柠木给刺.激的:“就看我俩谁先爽哭,怎么样?”
“柚柚,”冉柠木笑着叫他,伸手抚摸他尚且红.肿的眼皮,“你泪腺这么发达,确定要比这个?”
“大胆,喊哥哥!”安柚夕将他的脸捏成小鸡嘴,“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其实在嘲笑我爱哭!明明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吗?你哪次哭鼻子不是我帮你擦的眼泪,你自己说?”
冉柠木想了想也是,竟然毫不脸红地探讨起了哭鼻子的事情,就着一张小鸡嘴吧唧不停:“这玩意儿好像跟社死一样,也是轮流制诶,你看哦,你哭一次,我哭一次,你给擦眼泪,我给你擦眼泪,我俩换着哭……”
“你可闭嘴吧!”安柚夕觉得自己再让这人吧唧下去他都能蔫儿了,干脆直接堵了上去。
……
……
天雷勾地火。
火星撞地球。
久旱逢甘霖。
在安柚夕和冉柠木一起欣赏以上各种自然奇景时,冉柠木终于见到了自己幻想了好几天的完美老婆,安柚夕也终于rua到了真正的狼狗毛毛。
除了欣赏自然奇景,他们还手拉手一起去超市买了橄榄和茶包,先去茶室泡了蜂蜜柠檬柚子茶,然后去茶船坐着一边喝茶,一边吃用橄榄油爆炒做出来的炒饭。①
鼻尖是江河潮湿的水汽,脚下是铺着厚绒的精致的地毯。①
桥上的车流在深厚的河水上倒影出银河宇宙,层层涟漪金色而纤细,泛着铜丝一般的光泽。①
冉柠木站在茶船的船头,对安柚夕抒发自己的鸿儒之志。①
安柚夕感动不已,觉得胸怀大志的冉柠木简直超酷,于是流下欣慰而喜悦的眼泪。①
从茶船上下来之后,冉柠木又带着安柚夕去了社保局,给两人交社保。①
因为一些不可抗力,两人都交了好几次社保,才终于把社保交完。①
……
……
最后两人打成了平手。因为两人都爽哭了,还不止一次,并且双方都哭得完全没有功夫去记录到底谁哭得多谁哭得少,所以干脆平手好了。
事后安柚夕仰躺在床上,大汗淋漓地感慨道:“哇,累瘫了,一动也不想动了,你,老攻,牛逼。”他说着便给身边的冉柠木比了一个大拇指。
冉柠木捉过他的手十指紧扣,商业互吹道:“过奖过奖,老婆你也超级厉害嘚,简直令我刮目相看,差点把命都给你了,真不愧是手握40G种子畅游黄色书海的资源大户诶。”
“嗯?!”安柚夕嗖地扭头看他,“你竟然连这些都知道?我不是因为刚才的pia戏才掉马的吗?”
“具体情况明天起来再说吧,明天我们睡醒了,起来对质,把以前那些乱七八糟傻了吧唧的误会全部一个一个说清楚,哇,真是越想越不可思议,我以前怎么能那么傻逼呢?不过我现在好困啊老婆,我们一起抱着困觉吧。”
安柚夕眼睛也有点睁不开了,能张嘴说话全靠余韵支撑:“但是这个床单和被子怎么办啊?我不想动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也是,我跑完五千米都没有现在这么累过,真就一点都没有了,各个方面,”冉柠木将安柚夕搂怀里,迷迷糊糊地在他脸上乱亲,“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困觉困觉。”
安柚夕眯着眼睛抱着他回亲:“明天起来我俩眼睛肯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