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家,不用顾念别的。”
花雨媚连忙说道:“对,这儿就是你的家,安心住下就是。”
白溪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这一家子对自己嘘寒问暖,很是亲昵,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坐在那儿,总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正因为太过亲昵了,才让她感觉到有些不适。
真正的亲情,不是这样的。
一顿饭吃到一半,外面又来了人,管家过来禀报,说大护法差人来请白溪。
花雨媚立刻说道:“天都这么黑了,他这个时候来叫小溪过去干嘛?”
花牧庭说道:“大护法叫,小溪就去吧,别让人家等着,到了那边,乖顺一点,大护法不喜欢太过张扬的人。”
白溪点头,心里却腹诽道,不喜欢太过张扬的人吗?那为何又会和水仙儿的母亲搅在一起,不清不楚呢?
……
白溪跟着来人,一路朝着西边走去,几分钟后,她便看到了一座大殿,来人将她领进大殿的东侧房间,让她稍等。
没一会儿,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白溪看着他,心里明白,这就是大护法了。
大护法走进来,看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的白溪,忽然手一抬,白溪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内力吸着她的身体,一个不稳,就会被直接隔空抓起来一般。
她知道大护法是在试探她的修炼功底,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动作,很快,大护法便将他放了下来,然后坐在了桌子边上。
白溪在一边站着,没有跟着落座,大护法竟也真的没有招呼她坐下。
“早前总是听传闻,说你修炼天赋极高,学什么都快,是个不可多得修炼奇才。”大护法说道,“而今微微试探,也不过如此。”
“……”这话叫白溪怎么接?
但大护法也没准备让她接,继续说道:“不过你回来了,接下来如何修炼,我便会帮你规划好,你只需好好配合就是。”
“放了白允川。”白溪直接说道,“把他送回白家去,我会留下来,任由你们如何安排。”
这次轮到大护法一愣,皱起了眉头:“你回五花教,就是为了那个小白脸?”
“他是我的未婚夫,如果不是水仙儿,我们还有十几天就准备婚礼了。”白溪不卑不亢道,“如今我已经回来了,你们不必再扣着他,放他回去吧。”
大护法严肃道:“白溪,我想你应该懂得一点,真正的强者是不可以有软肋的,我们五花教的脊梁骨,也不是可以随便送到别人手里随便戳的,如果白允川是你的如哪类,那么,他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为什么!”白溪没想到大护法的态度会这样极端,瞬间怒气上涌,“你们这是想草菅人命吗?”
“不,我是在教你怎样做一个真正的强者。”大护法理直气壮道,“也是在培养你,成为真正能保护五花教的存在。”
白溪很想说,你们五花教我可保护不了,我也不想留在五花教内,但这些话,她是绝对不敢在大护法面前说的。
大护法继续道:“从你进入五花教到现在,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去打扰你们,我想,该跟你说的,花牧庭他们应该都说了,我只问你,白溪,你准备好了吗?”
白溪拧着眉头,总觉得自己跟大护法不在一个频道上,什么叫准备好了吗?
大护法没有给她过多的时间纠结,而是站起来,走到一旁的书架边,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整片的书架缓缓移开,露出里面一条暗道。
“走吧。”大护法说着,率先走进暗道里,白溪只得硬着头皮跟上。
刚一进到暗道里,书架呼啦一声,自己关上了,暗道里瞬间一黑,紧接着,一点一点的灯光,从下面亮了起来,穿过一节一节台阶,撒在距离白溪脚尖不远处。
大护法拾级而下,白溪跟在后面,下了十几阶台阶后,立刻有一股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
转过拐角,眼前豁然开朗。
那是一个圆形的天然洞府,整个洞府之中,到处都是钟乳石一类的东西,正中央的位置,是一个寒潭,寒潭的边上,有一方足有两米长的冰床。
大护法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一把提起白溪,冲着寒潭里面扔了下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