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人面面相觑,意思是还有d鱼岛的海产品?
汪玉珏看透了大家的心思,说,“d鱼岛是我国领土,我们餐桌上有我们领土出产的海产品怎么了?”
大家冲他笑一笑,吉娅芬冲他送了送手,意思是您继续点。
汪玉珏还一百个不服气的样子,说,“真是的!几个头的?”
小女生说,“五个头的。”
汪玉珏说,“五个头的,一个二两,真不小,上一盘儿。”
小女生问,是蒸是烤是炸?
汪玉珏白了小女生一眼,问她,“你们那虾是活的是死的还是烂的?”
小女生说,“知道了,蒸。”
虾蟹之类的海鲜,鲜活的,都是蒸着吃,保持着海鲜的鲜味儿;死的,就烤,把那种陈旧的味道掩盖掉;要是死了很久了,有点儿腐烂了,就放到油锅里炸,用油味儿,遮蔽掉腐烂味儿。
唐玉协这时说,“有个虾了,还要虾?”
汪玉珏一梗头,说,“龙虾,和大虾不是一样的味儿,吃龙虾,就像吃蟹肉……哎,闺女,你们今天有没有澳洲蟹?”
小女生说,“有。”
汪玉珏说,“要一只。”
吉娅芬说,“五个人,你就要一只螃蟹?我一人就能吃一只。”
汪玉珏说,“大家听到了,吉娅荃说她一人就能吃一只澳洲蟹,大家监督着,她吃不了不行。”
汪玉珏又转而对小女生说,“要两只澳洲蟹。”
小女生想说什么,汪玉珏不让她说。袁玉鹿知道吉娅芬惹上了麻烦,一会儿一定要出糗的。
唐玉协说,“行了汪总,这么些菜尽够了。”
汪玉珏问小女生说,“几个菜了?”
小女生在她小本子上数了数,说,“六个。”
唐玉协说,“六个正好,六六大顺吗。”
汪玉珏说,“六个可也行,哎,没要鱼呢,无鱼不成席,要个鱼,有‘鞭梢子’吗?”
小女生说,“你说的海鳗鱼?”
汪玉珏说,“对,海鳗,有吗?”
小女生说,“有,只是没有太粗的。”
汪玉珏一脸盲流像,说,“多粗,你比量比量?”
小女生不知是计,就用手的虎口比量着,说,“有这么粗的。”
汪玉珏说,“你别比量,你就说像什么那么粗吧。”
袁玉鹿绷不住脸了,她一甩打,站了起来,满身是怒气地走了出去。
汪玉珏知道得罪了袁玉鹿,她看着唐玉协,说,“我只是逗着玩儿,没说什么啊,你看,鹿子生气了。”
唐玉协知道汪玉珏想说什么。
他们这些流里流气的到饭店吃饭,从点菜开始,就调息服务员。有半大老婆子,顺着口就答道,像什么什么那么粗,弄得哄堂大笑,也就了事了。
可是,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服务员?话又说回来了,你请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客人,允许你漫天撒野?但,他这也是惯了,还以为是那种环境呢。
唐玉协就说,“在鹿子这个圣(剩)女面前,说话最好是留意一些,她好掉小脸子,不管你是谁。有一次咱省公安厅的一个副厅长,在饭桌上说了一句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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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摔碎了酒杯走了。”
“哎呀,”汪玉珏叹息,“鹿子还真给我面子。”
“那是,”唐玉协说,“大大地给了你的面子,以后在她面前说话,要加十二分小心,别说你,我都一样甩。”
“一定一定,”汪玉珏说。然后转过头去问小女生,“几个菜了?”
“要不要海鳗鱼?”小女生问。
“要,那么粗的,”他转过头去向袁玉鹿走的方向看了看,深怕她回来,听了这话,又要甩他,看没有,就说,“那么粗的也要。你们不知道,特等鞭梢子,有腕子那么粗,中间有块三棱的骨头,剩下的,全是肉。可香了,世上的鱼,顶数鞭梢子好吃。”
小女生有点不耐烦了,她说,“七个菜,就行了?”
“七个菜哪行?”汪玉珏说,“吃双不吃单,吃单……”下边的话肯定又是下道的话,他就紧急收住了,说,“怎么也得再添一个菜,凑成八个菜,祝愿咱们这个节目发财!”
大家应和着说,发财发财。
汪玉珏说,“拼一个海鲜吧。”
小女生说,“ a盘呗?”
海鲜拼盘分好几种,他们这里分成a、b、c三种。a盘,不仅海鲜品种多,而且,都是珍惜海鲜,就连扇贝,也是那种原产于m国东海岸的海湾扇贝。那种扇贝个头大,里边的肉厚,特鲜。
菜点齐,汪玉珏又说,“咱喝什么酒?”
没人应答,他自己就说,“吃海鲜,得喝高度酒,53、4度镇不住,来酒鬼吧,洞藏钻石版的,先拿来一瓶。”
待到把那种酒拿来,吉娅芬扳着酒盒一看,说,“我噻,58度!喝到肚里不立即就着火了?!”
汪玉珏说,“再早有一种‘北大荒’酒,那种酒,65度,吃海鲜喝它,对路子,可惜,现在看不到那种酒了。”
吉娅芬错愕之际,袁玉鹿用纸巾擦着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