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纳河边逛了一个多小时后,我们一起送晓洁回去,她读的是巴黎国立音乐与舞蹈学院,离这里有一段距离。
在地铁上,可以见到很多的黑人,先前在塞纳河边也一样,看来关于法国正在慢慢的黑化这一说法一点都不假。
肖然是在巴黎呆过几年的,他时不时与张沁和晓洁说几句法语,我的法语虽前后有晓洁和张沁两位老师,但只能说几句最简单的,比如问路,问价格之类的。
“何老师,等你们的展览开展了,我要来好好的观摩学习学习,以前虽也见识过你的一些作品,但像这样的机会真的很少。”我对晓洁的爸爸说道。
“为了这次画展,我花了不少的精力,辛好肖然在这里留过学,有他的帮助,省事不少。”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是在母校的一次展览上,他是个很有天份的人,将来的成就会在我之上。”
晓洁的爸爸是一个已经成名的画家,有时一幅作品可以卖到数百万,他都这么看好肖然,看来他真的很有天赋。
“如果我坚持画画,能达到他的水平吗?”我有些不甘心的问。
“很难,当然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你现在的精力都放在你公司的经营上,你根本就没什么时间。如果时不时画一下,当作一种业余爱好也是不错的,再说你现在已经做出成绩了,不要再纠结于自己的那个心愿了。”说完他笑了一下。
我想何老师的话已经很委婉了,其实意思和晓洁说的差不多。
在送了晓洁后,他和肖然坐地铁回卢浮宫附近的酒店,和我们也是一路的。
“你是学法语的,这次来都来法国了,应该多玩几天,我个人来说我还是很喜欢这里的。”肖然对张沁说道。
“我也想啊,但我们都很忙,不能玩太久,两三天就必须回去。”张沁说完笑了笑。
我们要比他们提前两个站下车,下了车后张沁不想马上回酒店,说想再在外面逛逛。
“这里的治安没国内好,你不怕被人抢吗?听好多在巴黎来旅游的人说,这里有专门抢中国或是亚裔游客包的人。”我对张沁说道。
我不是威胁她,而是在网上看到好几起这样的报道。
“有你这保镖在啊,我一个人当然不敢。”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好吧,那就满足娘子你这个小小的愿望吧。”
“小马哥,明天白天我们一起去我们公司的法国分公司,在下午回来看晓洁的毕业汇演。”
“你们分公司在马赛,好像有点远哦。”我随口说道。
“不远,法国本来就不大,再加上交通很方便。”
我们经过一个地下通道,还真有好几个流浪艺人在通道里,其中有一个拿着小提琴的,是一幅黄种人面孔。
张沁可能是出于好奇便停了下来,因为那几个都是白人面孔或黑人面孔,只有他是黄种人面孔,并且衣服很干净,而且质地款式也不错。
张沁停下来我也跟着停下来,他便为我们拉起小提琴来。
我不懂音乐,不知他的水平怎么样,但见他拉得很专注又投入,给我一种错觉:他不是在一个地下通道为我和张沁拉,而是在音乐厅为数百名听众拉。
我虽不懂音乐,但我觉得他拉得很好听,一曲完毕,张沁给了他二十欧元。
他对张沁说了两句法语,我听懂他是在赞美张沁,说张沁长得很美。
张沁也对他说了两句法语,他听了后笑了笑。
“我对他说拉得很好听,是不是专业的学过的,他说学过几年,但没学好。”张沁对我解释。
“你问他是哪国人,我看他不像我们中国人。”我对张沁说。
张沁又用法语问他,我好像听他说是日本人。
“日本人,他的钱包掉了,证件也没有了,本来想去日本驻法国大使馆寻求帮助,但要等到明天早上才可行,这个时段使馆的人都下班了,他只能想办法先过一夜。”
张沁把那人的话翻译给我听。
现在是夏天,在这过道呆一晚也完全没问题的,张沁已经给了他二十欧元,他可以去买点吃了,明早上他去找他们的大使馆就什么都解决了,用不作我们再给他什么帮助。
但如果是同胞,我会主动的请他吃饭,给他开个房间睡觉的,但日本人还是算了吧,已经给了他帮助了。
我拉张沁走,她对我笑了一下准备跟我走,这时两个黑人以很快的速度跑来,想抢张沁的包。
真是太猖狂了,完全把我当空气了,我顺手拉住一人的手,一脚把他踹倒,另一人见势不对想跑,但被我抓住他的长发,脚一斜靠,又使劲一拉把他同样拉倒在地上。
那个拉小提琴的日本人见势过来压住一人,厉声的喝问着什么。
我压住另一个人,张沁只是一开始有点被吓着了,见我几下把两个黑人处理了,她嘴角有了笑意。
其实她真的没见过我动手,能在她面前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