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将周牧野按坐在床上,乱纷纷地议论起来!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老衲能医治穆施主的病患!”
一位瘦弱的老和尚,出现在门口,不请自来。
“大师怎么称呼,从哪里来?”
万碎空上前搭话,心中生疑,周牧野有很多对头,不得不防呀!
“老衲法号戒嗔,从南佛禅院分院而来,与穆施主有过数面之缘!”
老和尚自报家门,让大家放心。
“原来是戒嗔大师,二弟跟我提起过,多亏您多次出手相助!”
“主持戒法大师多次借灵票帮千翊渡过危急,南佛禅院的大师绝对是我们的贵人,您快请坐!”
“大师快看看,千翊这是怎么了,到底得的什么病?”
···
众人七嘴八舌,簇拥着老和尚来到周牧野面前。
“穆施主得的病症不方便明说,诸位施主既然相信老衲,请将穆施主抬进卧室,留下十八公主,其他人请去客厅等候!”
老和尚给周牧野把把脉,又翻翻眼皮,神情凝重地吩咐。
“戒嗔大师,翊哥到底得的什么病,您真的能治愈吗?”
等其他人退出卧室后,彩蝶关上门,打开阵法禁止,忧心忡忡地询问。
一般精神类疾病,很难医治的,还容易落下病根。
“十八公主勿慌!穆施主乃旧疾复发了!”
老和尚取出一粒带有一丝麻醉作用又有安定心神作用的宁心丹,给周牧野服下,待其困顿之时,帮他盘坐在床上。
“什么旧疾,我怎么不知道?”
“穆施主斩杀过太多群魃门的祸害,魅念在体内聚集形成魅精,霸占肾脏,严重影响穆施主的心神,老衲于月前帮他拔出魅精,曾经叮嘱于他,三年内不可伤情,否则魅念还会凝聚成形,破坏肾脏,危及心神。”
“岳施主的离开,穆施主气急伤心,迷神伤情,这才发病,此症状极像气迷心神之病,一般的庸医会从心间下手,舒气理经,亦可使穆施主苏醒,只能治标不能治本,魅精又可肆虐肾脏,浸染原阳,埋下巨大隐患,老衲担心若此,必然害了穆施主的性命,这才主动前来帮忙!”
“大师慈悲,功德无量!若不是您前来救治,我们就成了害死翊哥的凶手!烦您受累,请帮翊哥诊治!”
噗通!
听完老和尚的话,彩蝶直接跪倒,给老和尚磕头道谢。
“十八公主请起!此病虽气迷心间而根源却在肾脏,需要再次剔除新生魅精,修复伤损的原阳,公主与穆施主心心相印乃一对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又即将举行订婚大典,这次替穆施主医病,需要您主治,老衲只能从旁协助。”
老和尚隔空托起彩蝶。
“这是为何?我哪里会治病呀?”
彩蝶有些蒙圈,不明所以。
“穆施主肾脏原阳伤损,需要少女肾脏的元阴之水孕养,治疗过程中存在巨大风险,很可能会伤害到公主的身体,请您想清楚再作答复。”
老和尚道出病根病理,表明他只能协助的原因。
“不能随便找一名少女代劳吗?”
“必须是与穆施主有过身体接触之人,且双方的心神皆已神交已久,才不会排斥,否则极难剔除魅精。”
“为了翊哥,我什么都愿意付出,任凭大师吩咐!”
与翊哥身体有过接触的人,岳淑清已经离开,上官彩虹在学院闭关研究丹药,韩三梅等人在东瀛学院太远,只能由自己上阵了。
“阿弥陀佛!公主宅心仁厚,有此付出,日后必得福报,请公主先背诵此经文,待能熟练背诵后方可开始治病!”
老和尚双掌合十,给彩蝶鞠躬,神念微动,手里出现一部经文,递给彩蝶。
“驱魔咒···,大师,我已经能熟练背诵。”
一盏茶后。
彩蝶认真地翻看几十遍,合上经文还给老和尚。
“公主果然是善根深种,福慧无双之人!南佛禅院历代高僧大德圆寂时,皆会将一缕正念融于驱魔咒中,用于驱邪救人,虽然短短三十六字,却充满正念,普通之人要一、两个时辰,才能吸收足够的正念,诵读经文!”
“大师谬赞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请公主双盘于穆施主对面,与他掌心相扣!”
彩蝶依言而行。
“请公主默诵驱魔咒,同时导引肾脏里的一部分阴元,随灵气运转出体,经右手掌心打入穆施主的肾脏,左手用灵力将穆施主肾脏内的一部分原阳导出,经其右手吸入自己的肾脏孕养,左掌出阴元,右掌纳原阳,绵绵若存,循环不已,辅以神念笼罩,意想驱魔咒的正念源源不断地进入自己的肾脏,如同阳光融化冰雪,如同春风唤得万物复苏,对!就这样!阿弥陀佛···”
老和尚打开驱魔咒,大声诵读,万道佛光将彩蝶和周牧野包裹,梵音袅袅!
一炷香后。
“大师!彩蝶!我是怎么啦?”
周牧野神志清醒过来,缓缓开口。
“不要说话,默诵驱魔咒,将自己肾脏里的一部分原阳通过右手打入彩蝶体内,同时用左手吸纳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