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将这个收好。”
年博彦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塞进她手中。
她下意识的垂眸看了眼手中的卡片,上面的字体苍劲有力的同时,又显得他人十分沉稳干练。
“嘿嘿嘿!我说你们俩打情骂俏够了吗?!我说兄弟,先来后到你可懂,这个妞可是我先惦记上的,怎么也得等我们哥几个高兴够了,再轮到你,懂不懂规矩。”
开始那个为首的大哥,还挺聪明且沉得住气,可他在一旁看了半天,实在经不住眼前女孩的吸引,就算这男人是天王老子又如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地痞头子说着,一把死死攥住了宫素素的皓腕,白皙娇嫩的手感,令他心花怒放。
“放开!”
她也是懵了,没想到这地痞头子竟然如此胆大,而且他力气大的出奇,她疼的眉头紧皱。
“妹子,跟哥几个谈谈心去,你乖乖点,绝对不吃亏的。”
那人流里流气的,心痒难受。
“这位客人,您也是难得赏脸过来用餐,不如您跟我这边请,您那桌的费用我免单了,顺便请您尝尝本店的独家佳酿如何?”
老板仔细审视了几个男人,那些地痞们的力气自然不用说,一定小不了。
可眼前这位一副贵公子打扮的男人,可能真就是绅士有余,战斗力负数了。
“你算什么玩意,小心我拆了你的破摊子!”
地痞头满脸鄙视的看向小店老板,出口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
宫素素想尽办法挣脱,哪怕有一只手能腾出自由,她都能不动声色扎他一针,让对方老老实实的不废话。
但不论她怎么挣脱,都没能如愿,眼见她手腕被地痞钳制住的地方,攥出了红印。
咔嚓!
“啊!嗷……”
随着一阵钻心的疼,刚才还挺嘚瑟的地痞头子,瞬间疼的嗷嗷惨叫,这声音甚至比屠宰场都惊心动魄。
他疼的直接甩开钳制着她双腕的手,踉跄的跌倒在地,疼的眼泪哗哗流出来。
“我的人,岂是你能碰的。”
年博彦的声音岑冷,眸光凌厉,众人都没看清他什么时候动的手,就见地痞头子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了。
“跟我走,办理入职手续。”
男人说完优雅起身,从纸抽里抽出一张纸巾擦擦手,扔进纸篓里,抬眸看了眼受了惊吓的女孩。
宫素素心有余悸,吓得不轻,赶忙拉着闺蜜点点头。
“你小子特么的……”
地痞头子还没骂完,就见他的同伙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看了眼脸色冷凝的男人,赶忙趴在头头耳边嘀咕了几句,又生怕哥几个一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连忙对着年博彦玩了命的磕头认错。
刚才还甚是嚣张、想要报仇的地痞头子听了小弟的话,吓得脸色刷白,差点尿裤子。
完蛋了!
他惹了谁不好?
偏偏得罪了F国顶级豪门,年家的大少爷……
这下是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年家是什么样的存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抛开年家的光环、再抛开冷家准女婿不说,单凭他一个人的强硬手腕,也够令人闻风丧胆。
“滚!”
年博彦像是地狱走出的撒旦,令人不寒而栗,他薄唇微启,冷冷说出一个字。
我的人,岂是你能碰的……
宫素素闻言,许久都没缓过劲来。
一丝丝的甜意,渐渐扩散到全身。
“下次给我们换个软座就行。”
地痞们连滚带爬的跑路,没了闹事的人,老板感恩戴德,非要免单作为感谢。
男人淡然开口,即付了款,又没抚了老板的好意,给足了面子。
“跟我走,办入职手续!”
至于老板后面再说什么,年博彦一个字也没听见,眉头紧皱不悦的看向宫素素,冷冷呵斥了一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