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很现实的,真不知道宫可可若是听见他这番话,作何感想?
她听着、听着,突然忍不住笑出声,像是看了一场闹剧。
当年她奋不顾身追求他的时候,他还是血气方刚的大学生,骨子里那种不顾一切的执着,深深吸引了她。
他生于豪门之家,却又不甘心被家族的命运所束缚,像是在泥潭中拼命挣扎的人,为了成全自己的心愿,奋不顾身。
“我婚后会管好自己,不会出现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人,我能保证自己不沾花惹草,但我不会爱上你。”
程满溢脸色平淡的看向她,既然他对她没感情,也不想给她任何期待。
两人的婚姻,就是纯利益之间的结合。
夏琪想知道的,他终究没告诉她。
他前段时间还跟宫可可爱到死去活来,现在突然就跑到她家说直接结婚?
她知道他不爱自己,可事发突然,总该有合理的理由。
“你想要的定心丸,我履行自己的承诺,所以一步到位就行了,什么都不会改。”
他的眸光凝视着她,也不知想了些什么,足足过了两分钟,才继续开口。
定心丸?
呵呵……
履行承诺。
一步到位。
什么都不会改。
呵,他跟她玩的是文字游戏么?
这些话听起来看似能令她安心,实则是将她彻底架空。
他没办法娶宫可可,又放不下她,怎么才能两全其美?
只要他娶了自己,两人就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结了婚,哪怕他让她独守空房,天天将宫可可金屋藏娇。
她哪怕为了两家的体面,都不能跟他撕破脸,代价太大。
他……
可真是一举多得啊。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想矫情,据我所知,宫可可住在你私人名下的别墅,我希望你让她尽快离开,饶是我再大方,也不能容忍其他女人住在我丈夫名下的房子里。”
她笑的清清冷冷,看似是跟他商量,确实不容置疑。
后面的情况,多少她能想到,可夏琪就是想这么说,在某种程度上,也确实代表了她的态度。
娥皇女英,她做不到。
“她没地方可以去,那套别墅只是百十来平,从我买下来到现在也没去住过,让她安身立命之地,不代表我会跟她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程满溢闻言,胸膛剧烈起伏,脸色十分阴沉,极力压制着想要爆发的情绪,声音也变得岑冷。
竟然没发火?
夏琪以为他会勃然大怒的掐住她的脖子,再恶狠狠的警告她。
即便没这么做,现在的情形也没好到哪里去。
宫可可仍然是他的逆鳞,不可碰触。
“就这样吧。”
夏琪淡笑出声。
就这样?
他倒是有些看不懂她了,她一开始说的话,完全将自己置于他太太的位置上。
可到了最后,她就说了一句就这样吧?
他最不喜欢明人说暗话。
她这副模样,让他心里十分憋闷。
他不是傻子,听得出夏琪话语里的意思。
懒得多想。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不想再说这些她控制不了的事情。
也代表她从心里就不信他。
他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有气无力。
此时的夏琪神转一套家居服,带着草莓熊的围裙,正在出忙里忙碌做美食,一切看起来都十分温馨。
她将一头秀发随意盘成了包子头,肌肤娇嫩,皮肤如雪。
“最初你将我骗到酒店,是想跟我发生关系吧?”
程满溢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那次他去酒店见她的场景,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突然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俊颜埋在她的颈窝,含糊开口。
“是你早有准备,还是无意中的突发情况?”
他追问。
“跟朋友在lxf酒吧聚会,原以为是普通的香槟,看着颜色挺好看,而且味道又有些像雪碧,掉以轻心的当饮料,一共喝了十几杯。”
她也没都隐瞒,只是将红酒说成了香槟,也是自己加了料。
夏琪没想到程满溢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小脸红了透,眼神闪躲。
“你心甘情愿让自己成为我的女人,嗯?”
程满溢太了解她的性格,若不是这样,她一定会理直气壮的反驳他,可她非但没反驳,反而眼神闪躲。
他全当是小女孩的任性,一点点小情调,他没必要拆穿她的谎言。
而且事实如何,现在也不重要了。
男人的薄唇若有似无的扫过她的天鹅颈,引得她忍不住颤抖,心都提起来了。
她脑子嗡嗡嗡的响,双手紧攥,整个人紧绷着,身体十分僵硬,眼眸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向他。
他怎么会突然对她,作出如此亲密的动作。
就在男人的薄唇,即将要覆上她娇嫩的樱唇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