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的话,宫素素觉得事情可能会变得不一样。
可板上钉钉的事情,还能有改变的机会吗?
他和她的母亲,还有再出现的一天吗?
缘分兜兜转转妙不可言,当年在a国的时候,她也有过羡慕嫉妒那个小女孩的时候,谁料想,她嫉妒的人,竟然就是自己。
“大哥哥……”
宫素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照着当年的样子,伸出白皙的小手,紧紧攥着年博彦的衣角,娇滴滴的开口喊他大哥哥。
“你……”
年博彦震惊的看向她,过了好一会又垂眸看向那只攥着自己衣角的白皙的手,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感到呼吸有些憋闷,头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有组画面,在他脑海里停留了短短几秒,飞逝而过。
终似流沙逝于掌心,什么都没抓住。
“年总,有些时候人就要认命,哪怕你现在这个地位,也无法跨越你的父亲,棋差一步,谬之千里。”
“你有了如花美眷般的未婚妻,还意难平,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宫素素笑颜如花。
她刚想要离开花房,就被年博彦一把扯入怀中,男人的大手一边禁锢着她的楚宫腰,另一只大手钳制着她精致的下颚,眸光似浓墨一样化不开。
宫素素跟他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他的每个反应和举动,她都相当熟悉,男人心里最直接的反应,她清楚的很。
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想法。
“年博彦,你放手,云飞在找我,既然你觉得我恶心,又何必恶心你自己,苦苦纠缠我?”
“你和我消失了这么久,你就不怕你父母找到这里来?”
她拼了命的挣扎,却纹丝未动,反而令他加大了力气,男人的俊颜埋在她的颈窝,薄唇磨蹭着。
“我从未对你掩饰过自己内心的想法,我要得到你,得到你的人和你的心,你们还没订婚,一会我放你出去,你跟他讲明白,让他离你远点,订婚的事情就此作废。”
“然后安心的跟着我一辈子,我保你衣食无忧,嗯?”
男人炙热的气息烫贴着她,硌得她生疼。
“年总的记性是金鱼么?你跟冷云清订婚了,她不会放任你胡来的。”
她不肯放弃挣扎,毕竟她知道他又想做什么了。
年博彦恨不得将她揉进体内,怀中软香温玉,令他欲罢不能,大手越发用力,薄唇滑落。
他一定是疯了!
宫素素拼了命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打到她手都疼了,他仍未有半分要松开她的想法。
“我会被那种无脑女人牵着鼻子走?除了名分,我什么都能给你,哪怕是孩子,你生几个,我都养的起,乖乖听话,从了我,嗯?”
年博彦曾经提出过要养着她,甚至还颇为尊重她,给了一纸合约作为保证。
如今看来,他当初简直是愚蠢至极,宫素素就像是一匹烈马,很难驯服。
他想要得到她,就要快准狠。
男人的声音越发粗噶,自从他下定决心跟冷云清订婚,就已经打算彻底忍着不去见宫素素了,拼了命的想让自己的生活回归正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