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疼了不说,竟然将气公然撒在他身上了!
宫素素追上年博彦的车子,年博彦猛地将后车门开启,大手一伸,一把扣住宫素素纤细的手腕,用巧劲将宫素素扯入车里,距离不远不近的,令宫素素直接坐在了自己腿上。
宫素素的双手和双膝,有些微微蹭破皮,万幸不严重,一身奶白色的裙衫沾了灰。
“给你,把身上的浮土掸干净。”
虽然年博彦一脸的嫌弃,却没松手让宫素素坐在一旁,她仍然坐在年博彦的双腿上。
宫素素没耽误,赶忙接过消毒巾和手帕,她了解年博彦,即便他在厌恶对方,还是会很绅士的施以援手。
“年总,我……”
宫素素脸色泛红,声音都变得不自然,小声继续开口。
“我还是坐在旁边吧,我挺重的。”
宫素素觉得自己的姿势太过于尴尬了,她是被年博彦扯入车里的,她本就穿着短裙,如今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一条腿落在车底盘,夏天裙子的布料本就薄薄的……
实在是太……
年博彦以为她坐的难受,微微用力把她往上一拖。
宫素素的脸彻底红了透,先前的姿势就很暧昧了,现在比刚才更加难以描述。
她的双腿分别跪在了年博彦的身侧,将年博彦健硕的腰身钳制在中间。
“别扭了,嗯?”
年博彦的大手钳制着宫素素两侧的腰身,声音有些沙哑。
“你……年总,请先让我坐在一……”
宫素素的双腿受了伤,又不敢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年博彦的腿上,双腿用力支撑全身的力量,伤口位置有些沙疼。
“没听见我的警告,嗯?”
年博彦倒吸了口冷气。
“我……没……”
宫素素不是没尝过他给的雨露恩惠,当然知道年博彦这样的反应代表了什么,她紧张的额头溢出一些薄汗,宫素素心里也委屈,她也不想这样,可是膝盖伤口确实沙疼的难受。
“你在台上跳舞,跳的那么撩,你还不承认了?”
年博彦的眸光深谙如海。
“我没……”
宫素素彻底无语了,她跳敦煌飞天,这么正八经的舞,怎么到了年博彦的口中,就成了她刻意去撩他了?
她跳的舞,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到了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若是其他男人将这些说出口,定会给人一种欠揍的低俗感觉。
可从年博彦口中说出来,明明同样的话,却沉稳又雅痞,有点色色的调调。
“你这人……能不能好好说话……”
宫素素的小手下意识就捂住了年博彦的唇。
艾玛!
刺激!
简直太刺激了!
伶潇觉得自从他留着少君主身边当差以来,头一次见着少君主还有这样……
热情的一面……
他可是连正八经的未婚妻,都不带正眼瞧一下的男人!
这是千万年的铁树,秒开花了?
不对,看这个架势,是要秒开车了。
我的天!
要不要这么刺激的,他今天没带着速效救心丸啊!
年博彦知道伶潇爱吃瓜的心性,随手将隔音挡板升起,断了他不该有的心思,和不能看的画面。
“年总,你车子都停下来了,到底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宫素素凝视着年博彦,回到最重要的问题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