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的羽毛这个时候发热,显然是预示着此地,必定和朱雀主魂有关!
不仅如此,太阴神游的一幕,也浮现出了水面!
酒吧!
当时脑海中,出现过的酒吧!
林风怔住,难道冥冥之中,真的一切都随着太阴神游的步伐在推进?
“大哥?你没事吧?”
大斌好奇地问道。
“没事。”
林风很快恢复平静,问道:“你把我带到这酒吧,是在这当服务员吗?”
“服务员?”
大斌一愣,随即摇头笑道,“怎么会呢,当然不会,以大哥您的身手,我怎么会让您屈尊当服务员?走吧大哥,我先带您进去看看。”
林风点头,跟随者大斌进入酒吧。
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觉。
那花红柳绿的酒,那嘈杂震耳的音乐,疯狂痴迷的舞步,昏暗让人们忘掉现实生活中所面临的压力,忘记那曾经记忆深刻地往事,忘却那曾经留在心灵深处的痛......
陌生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彼此倾诉着,歌手富有感染力的歌声,缓缓地在空气里,弥漫;舞池上的男女,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发泄着他们年轻的人生。
大斌一直带着林风走到了后门,然后来到二楼一扇门。
还未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男人的惨叫声。
“啊!勇哥饶命!勇哥饶命啊!!”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室内,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砰——
门被撞开。
一个满身是血,伤痕累累的男人,趔趔趄趄地跑了出来。
“救命!”
他满脸恐惧,嘴里的呼救声只是短促的响起,就被一张凳子砸中了后脑勺,凄然倒地。
接着,一个寸头男子走上前,手里拿着铁棍,一下又一下,对着倒地的男子狠狠砸去。
慢慢地,男子从惨叫变成了呜咽,从呜咽变成了喘息,从喘息变成了平静……
他瞪着眼睛,身体逐渐僵硬,一动不动。
竟是……被活生生打死了!
“妈的,你怎么把他打死了?”
一个穿着西装,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但眼神透露着一丝阴狠的男子,走到外面,给了寸头一脚。
寸头被踢得身子歪了一下,拍了拍屁股,低着头,不敢吭声。
“这个傻屌还欠老子几十万利息,你就这么打死了,老子找谁要?”
西装男骂骂咧咧。
随即,从里面又走出了七八个男子,皆是五大三粗,一看就是这西装男的手下。
“对不起勇哥。”
那寸头一脸愧疚。
“草,真是被你气死了!”
西装男哼了一声,“赶紧把这废物的尸体处理了,我最近事情本来就多,不想再被警察给烦。”
寸头二话不说,直接和两个打手拖起那具尸体,往一处暗室走去。
“咦,这个家伙是谁?”
“大斌,你认识吗?”
西装男撇过头,目光阴冷地看向林风。
大斌脸上带着一抹坏笑,刻意偷偷看了林风一眼,只是很快就愣住。
他本以为把这个犹如乞丐一般的家伙带上来,看到这恐惧的场景后,一定会吓得他屁滚尿流……结果,他居然很平静?
什么鬼?
他为什么这么平静?
“勇哥,他是我带来的。”
大斌走到西装男身边,在他耳朵小声说了什么。
西装男眉头一皱,随即抬起手“啪”,狠狠给了大斌一巴掌,骂道:“草,你带他也不打声招呼,要是他把刚才的事告诉条子怎么办?”
大斌捂着脸,求饶道:“对不起勇哥,我,我没想这么多,我就是……”
“行了行了。”
西装男不耐烦地一挥手,接着走到林风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笑道:“小子,挺有胆识嘛,你不怕死?”
“当然怕。”
林风道。
“那你就不怕,我让你也变成一具尸体吗?”
西装男冷冷道。
“勇哥是吧?”
林风淡淡道,“假如您是个有眼光的人,我想您应该不会杀我,而是把我收入您的靡下,”
“哦?”
西装男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笑意,道:“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有点意思。”
“大斌,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是这样的勇哥……
大斌连忙把见到林风的经历,跟西装男说了一遍。
西装男听后,有些意外地看向林风,道:“大斌这体型,居然打不过你?真的假的?”
“五毛,你去和他过过招。”
“是,勇哥。”
一个身材彪悍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个子不高,体型也谈不上多么魁梧,但从其步伐来看,明显就是一名练家子。
林风神色淡然。
从时空裂缝中逃出生天后,法力和肉身的消耗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