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件事情你可不能再向着廷彦了,承泽也是被那个狐狸精蛊惑得死死的,现在还在家里和我闹绝食,如果不妥善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刘柔丽见老爷子一脸惆怅,赶紧上前添油加醋。
“的确,廷彦是您的儿子,但承泽也是您的孙子,家里的财产已经大部分给了廷彦,这件事,我相信您一定有个公正的判断。”慕思成也是不甘落后,赶紧上前,提起了家产分割的事情。
老爷子本就心烦,听到大儿子一家在这里叽叽喳喳,脑子里全然只有利益,不仅不想着怎么平息失态,反而看热闹不嫌事大,顿时更加恼火
。
老爷子狠狠地瞪了刘柔丽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为什么不和我来商量,非要闹得举世皆知才行?”
刘柔丽一阵委屈,不依不饶道,“自然是因为我们大房一家子不受您的喜爱,我担心您会偏帮着慕廷彦,到时候害苦的不还是我家承泽,为了我的儿子,我只能豁出去了!”
“你……你……”
老爷子被刘柔丽振振有词一番话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伸出手指着刘柔丽,最后,还是恨恨地放了下来。
这些年,老爷子一直在努力平衡慕思成和慕廷彦之间的关系,手心手背都是肉,他
又何尝想见到兄弟反目。
只可惜,这慕思成和刘柔丽简直是冥顽不灵,从来不反思他们的行为有多过分,只知道一味责怪他不公正,偏心慕廷彦。
若是以前,老爷子肯定举着拐杖把他们给撵出去了,但此刻,毕竟是他安排的冲喜搞出了丑闻,他也只能忍下了刘柔丽的无理取闹。
三人在客厅里,各怀心思地等着慕廷彦到来。
……
慕承泽在被关禁闭的房间里,枯坐着发呆。
他昨天闹了一天,甚至不惜绝食威胁,可父母却铁了心一般,不肯让他出去。
于是,慕承泽只能看着那些人欺负折磨楚安安,却什么也做
不到。
最让他揪心的是,后面,楚安安便再没有消息了。
好的坏的,一概没有,虽然慕承泽知道,可能是慕家压下了所有的丑闻,但,这种未知,反而放大了他心中的恐惧。
会不会楚安安已经出事了,现在,有人照顾她吗?
三叔,他对安安的态度总是那么差,能照顾好她么?
慕承泽越想,越觉得他不能再在这里傻傻地等父母心软,这时,他猛地想起,昨天刘柔丽提到过,带走楚安安的人,是她。
想必,家里一定有人知道楚安安现在的位置。
慕承泽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在放在角落里的行李箱里翻找了一
下,找到那把他第一次独立做手术时留做纪念的手术刀。
将手术刀藏在衣袖内,慕承泽重重地倒下去,摔在地面上。
外面守着的人,听到里面巨大的声音,都是很着急,“少爷,您怎么了?”
“唔,我的胃好疼!”
慕承泽假装痛苦,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几个人都知道慕承泽已经断食断水了一整天,听到他的声音如此虚弱,生怕是出了什么事,赶紧打开门,过去查看情况。
慕承泽见几个人都过来了,他果断拿出手术刀,抵在了自己的大动脉上,“放我出去,不然,我便刺下去,到时候,你们全部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