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人员们逐个房间搜索过去。
乔然在车内等着,有些按奈不住,心跳加速,竟然紧张起来。
真的会像预想中那么顺利?
果然,四名特种人员第一时间,用无线电传讯给宫苏言。
“队长,别墅里只有一个人,已经昏倒,我们只抓到丰议员的父亲,丰议员下落不明。”
宫苏言脸色一沉,“不好,肯定是于承先提前获知消息,想让丰议员逃走。我们来迟了,肯定有人走漏了消息。”
乔然咬着唇,果然没她想象中简单。
此时,无线电再次传讯给宫苏言。
“队长,这里有人在镜子上用口红给我们留下讯息。凌晨三点,七号码头。”
左辰夜愣了愣,“难道,有人告诉我们,丰议员打算从七号码头偷渡去国外?”
“会是谁?”乔然不解,她看了看宫苏言,“可信吗?”
宫苏言眉头紧拧,他不停地翻看着手中的通讯定位设备,里面有他所有定位跟踪的人的同步位置信息。
他想看看,现在这个时间,谁有异常动向。
最后,他突然停顿,盯着屏幕。
“怎么了?”左辰夜问道。
“消息应该可靠,因为秦明泽的车,正在开往七号码头。”宫苏言神情严肃。
“秦明泽?他想要干什么?他为什么要单独行动?”左辰夜声音略显不满。
乔然没有说话,直接拨打秦明泽的电话。
“关机。”她摇摇头,“联系不上。”
“我们也去七号码头。”宫苏言当机立断。
他下令其中一名特种人员留下,将丰议员的父亲押回特侦科,其余三名跟随他们一起,赶往七号码头。
“会是秦明泽给我们留下的讯息?”乔然疑惑道。
“秦明泽怎么可能用口红留下印记?肯定是女人。”左辰夜立即否认。
“难道是丰灵?”乔然看了看左辰夜,“丰议员家中,除了丰灵还能有别的女人?”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必须在丰议员登船之前拦截他。消息看来可靠。”
宫苏言一直盯着屏幕,已经进入高度戒备。
左辰夜在设备上反复查询地形,“七号码头,位置有点特殊。一侧有突出的礁石,一侧是码头,没有太多的遮挡物,有两座仓库。还有这里,礁石旁边,是登船点。利用礁石遮挡,的确很隐蔽。”
宫苏言握紧双拳,“我有种预感,怕就怕于承先也派了人手。”
“要不要我打电话,派军阀支援?”乔然皱眉。
“不可以。”左辰夜立即否决,“不能升级成军阀内部的冲突,本来双方分庭抗礼,暂时相安无事,这样做等于提前宣战。”
宫苏言认同,“我向稽查局申请支援。还有海上巡逻队。”
说罢,他拨通卫星无线电,火速申请调动人员。
另一边,秦明泽率先赶到七号码头。
他没有跟宫苏言一起行动,是因为他想单独救出丰灵。
可是当他潜伏在丰议员家别墅附近时,却发现了异常的响动。
等到他潜入别墅里,显然来迟了,丰议员的父亲已经昏倒在地,丰灵和丰议员全都不知所踪。
镜子上面,留下丰灵匆匆写下的讯息,“凌晨三点,七号码头”,他立即明白,肯定有人帮助丰议员转移,逃往国外。
而丰议员走的时候,显然,带上了丰灵。
他不知道丰议员出于什么目的,要带上丰灵。
或许,丰议员已经猜出是丰灵出卖他,恼羞成怒。
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救出她。想也没想,他直接赶往七号码头。哪怕是单枪匹马,他也要试一试。
到了码头,他将车丢在稍远偏僻的地方,然后拔出枪,一点一点靠近仓库。
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下成中雨。
非常影响视线,地面又滑,对他不利。
果然,他在礁石附近的码头上,看到了丰议员的身影,另外,有几名黑衣人持枪保护着丰议员。
丰议员身边的地上,似乎有个被捆住的女人,像布袋一样被扔在地上。
雨一直下,也没有人帮她打伞。
远远看着,像是丰灵。
秦明泽悄悄从另一侧潜到礁石附近,借着一条空置渔船上面微弱的照明光线。
他看清楚了,的确是丰灵。她浑身都湿透了,十分狼狈。
离得近些。
能听到丰议员正在骂骂咧咧,“MD,养不熟的白眼狼,竟敢算计我?”
他似是不解气,上前用力踹了丰灵一脚,“贱人,跟你妈妈一样贱,不听话。我让你出卖我,我让你出卖我。”
连续发泄几下。丰议员喘着粗气。
丰灵蜷缩在地上,嘴角蜿蜒淌下血迹。
她难得抬起头,表情里盛满不屑,“我妈妈这辈子,最痛恨的事情,就是被你玷污了。本来,她都要结婚了,她有自己爱的人。跟她志同道合,文学博士,著名的小提琴家。是你这个禽兽!硬生生拆散他们。你算什么?你根本比不上他。你也配不上我的妈妈!你造的孽,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把我妈妈塞给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