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长孙皇后,将长孙皇后抱在怀里。
他今日被房遗爱裹挟,在父皇面前控诉青雀的罪状。
但这些话,不应该被母后听到的,她刚经历得了外孙之喜,便又要经历儿子叛逆之痛。
悲喜交接!
最主要的是,在长安之时,青雀一直是父皇母后最看好的儿子,饱读诗书。
读书以明理,青雀该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李承乾嘶吼着,见母后虽昏厥,眼角却仍然有泪痕划过,悲伤过度。
“来人,快将母后送回寝宫,传御医!”
长孙皇后被几个小太监抬着出了宣政殿,殿内只留下李世民、李承乾和房遗爱三人。
李世民的脸色昏黑起来,若真如房遗爱说的那样,那李泰的形象,将彻
底崩塌。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李世民不远相信!!
“请陛下下旨,令刑部押解越王回长安,夺职定罪!”
房遗爱步步紧逼,忽然跪倒在地,眼神坚毅。
李世民冷笑一声,他将手中的名单丢在地上,站起身来,恶狠狠的望着房遗爱:
“你知道诬陷亲王,是何等的罪名吗?”
“就是因为儿臣知道,所以才更不敢对陛下说假话,越王之事,证据确凿,陛下若不信,可派人调查。”
“住口!滚,现在就给朕滚出去!”
“可是陛下...”
“滚,再不滚,朕贬了你的侯爵之位,将你削职为奴!”
房遗爱本想硬刚李世民,可李承乾见情况不妙,拉着房遗爱便出了宣政殿。
父皇今日...是真生气了!
那可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啊,可顷刻之间,好形象就消弭无踪,换做是谁,也接受不了。
父皇有这样的反应,也在可以理解的范围之内。
李承乾拉着房遗爱一口气跑出去老远,扶着宫墙,气喘吁吁的望着房遗爱道:
“老房,为了个不相干的贱女子,状告父皇最宠爱的亲王,以至于触碰了父皇的逆鳞...值得吗?”
房遗爱抬头看了眼天空,乌云似乎遮住了阳光。
“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事情,无外乎值得不值得,只有对和错...”
他说完,仰首阔步,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