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惋已将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脱掉,只留下一件抹胸,两只手分别摩擦着自己的胳膊。
“妾身并无诋毁驸马之意,请驸马睁开双眼,看看妾身!”
房遗爱哪敢睁开,要是有个地缝,他就直接钻进去,能不看就不看。
“不敢不敢,王妃休要胡闹了!”
“谁跟你胡闹了?
赶紧将眼睛睁开。”
“......”
“还不睁开是不是,你若是再不看,妾身可喊了,到时候引来越王府侍卫,妾身就说驸马强迫妾身。”
“......”
房遗爱终于认怂了。
这都从哪来的妖魔鬼怪,是老天爷派下来折磨他的吗?
要是风月之地的女子都像越王妃这么主动,唐朝的开放程度才算上了个新台阶。
“是你让本驸马看的,那本驸马...得罪了...”
躲是躲不过去。
房遗爱睁开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阎惋,那如花般的面庞,已是通红通红。
“驸马...看见了什么?”
阎惋喘着粗气,声如幽兰的说道。
房遗爱舔了舔嘴唇,回答的也是极快:
“王妃的皮肤...可真白...”
“谁让你看这个了?看重点,你们男人的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其他的事?”
阎惋顿时无语。
房遗爱赶紧收回思绪。
此刻才明白阎惋并非以绝色诱惑他,而是她的身上,有什么不能说的东西。
细细看去,房遗爱这才发现。
在阎惋的腹部和背部,有横七竖八数不清的伤痕,虽然伤口已渐渐愈合,但仍能看见红色血渍。
这是哪个狗东西,如此印痕,竟将一位女子打的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