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心急如焚,此事关系甚大。
但从房家的层面上来讲,传宗接代,作为年轻一辈的房遗爱义不容辞。
为了保险起见,房玄龄亲自去皇宫请了御医。
御医匆忙赶到,亲自为三位少夫人诊脉,从脉象和反常行为来看,三位夫人都有喜了。
房玄龄激动的手舞足蹈!
儿媳没怀孕的时候他忧心忡忡,一度认为自己的儿子不行。
现在可好,同时怀孕。
幸福来的不仅突然,而且有些突兀...
“恭喜房相,贺喜房相,三位少夫人皆是喜脉,再有几个月的时间,宰相府就喜事临门啦。”
“托御医吉言,来人,带下去领赏,今日老夫高兴,府中所有人皆赏。”
御医心里美滋滋的,不枉他来一趟房府。
在一旁站立的小绿不禁拆台道:
“老爷,话不要说的这么满,您在这个家,没有财产分配权,单凭老爷手里的那些钱,也不够给府里人发赏钱的。”
“你个死丫头,非要揭老夫的短是不是,你手里钱多,先借点,等老夫以后有钱,再还你。”
房玄龄悲哀啊。
堂堂一家之主,竟不如府里的一个丫鬟。
这也没办法,谁让小绿是二儿子的贴身婢女,二儿子又对其
充分信任。
“老爷什么时候还?”
小绿不相信房玄龄的随口一眼,在她的印象中,老爷在家说话,从来都不作数。
“老夫堂堂一国宰相,还会欺骗你不成?快点拿钱,要是还不上,我让我儿子替老夫还。”
小绿无奈。
但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了老爷的面子。
更何况,御医和府里的下人们都翘首以盼,家中大喜降临,理应沾些彩头。
她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扭身回了账房,给房玄龄拿了一大笔钱。
御医接过赏钱,有说有笑,临行之时又多说了几句吉祥话,整个房府其乐融融。
高阳等人得知这个消息,都苦涩的笑了。
自己夫君也是厉害,竟在差不多的时间同时命中靶心,令他们成功怀孕。
这世上的纯友谊,包括:
一起同过窗、一起坐过牢、一起考四级...
以后还要再加一个...一起做过月子...
“吩咐府中后厨,按照孕妇的食谱给三位少夫人滋补,不要怕花钱,反正花的都是我儿子的钱。”
众人:“......”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把钱分的这么清楚?
下人们都照做不误,该采购食材的采购食材,该煲汤的煲汤,府里的生
活提升了个档次。
房遗爱今日又很晚回家。
他浑身乏累,身上的每根筋、每块骨头,都疼痛不止,整个人面目狰狞。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洗个温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好在炮弹马上就要研制出来,他的努力也算得到回报,再有个三五日,便成功了。
房遗爱扶着墙根,双腿发软,脸上黑漆漆的,身上散发着一股火药味。
刺鼻难闻!
但奇怪的是,怎么今天府里的下人见到本驸马都面带笑意?
以往他们无精打采、丧眉耷母,遇见自己与老鼠见到猫无异,今日情形大不相同。
“儿子,大喜,大喜啊...”
房玄龄用余光瞥见房遗爱回来,狂奔着冲到房遗爱面前,一副壮怀激烈的样子。
房遗爱叹了口气,眯了眯眼,道:
“爹,不管什么事,等明天再说,本驸马现在筋疲力尽,需要休息。”
他牙关不断的颤抖着,手脚更是没有动弹的力气。
“不行,老夫现在就要说。”
房玄龄拉住儿子的胳膊。
“那你就快说。”
“咳咳,儿子,要不你猜?”
“你说不说?”
房遗爱怒极,本驸马都累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这玩猜不猜的游戏,根本没有心
情。
“说说说,白日爹找御医来给三位儿媳诊断,你猜诊断结果怎么着?”
房遗爱:“??”
“嘿,儿子,你太争气了,快让爹亲一口!”
房玄龄满脸胡茬的嘴就要上来,被房遗爱嫌弃的推开。
他催促道:
“能不能快点说?”
“说说说,你有喜了儿子...不不不,是你媳妇有喜了,御医刚给出的结果,准没错!”
顿时。
房遗爱的屁股上像被扎了一阵兴奋剂。
疲倦感一扫而空,坊间都在流传我房遗爱不行,现在站出来,谁还敢说本驸马不行?
不行也行!
“高阳、媚娘、如意...他们三个之中,谁怀了?”
房玄龄挺直了腰板,抬了抬眼皮,右手比划了一个‘完全O几把K’的动作。
房遗爱看了老半天,才知道老爹比划的是个‘三’!
“三位儿媳,同时怀孕,怀孕的具体日期,恐相隔几天,但都已有了妊娠反应。”
我的个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