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奢靡之风,他还不撞南墙不回头,意欲挑战本宫威严。”
“殿下难道没听清刚才那小太监的话,沈追是因为醉酒,失去了理智,不然,绝不会做出这般离谱的事。”
“你说这地下钱
庄,幕后的推手是谁?”
房遗爱接过李承乾手中的茶,茶水温度适中,他一饮而尽,被人伺候的感觉,真好。
“微臣也不知,但定是朝中大亨,官位应该不低,且背后有强大的经济实力;殿下瞧好吧,这一杆子下去,不一定拍死多少条大鱼!”
好事啊!
李承乾一听再次兴奋起来。
事情越错综复杂,等到水落石出之后,他的功劳便越大,也便越能向父皇邀功。
“老房,关于沈非打架这件事,还得你执笔,别人来写,本宫不放心。”
房遗爱咬牙,气的想骂娘。
唐朝人不是号称写诗能手嘛,怎么一到编故事,就萎了呢?
房遗爱看着眼前的象棋,一想到若是不答应,李承乾又要拉着他没完没了的下,立刻改变了主意。
“这差事微臣接下了,殿下没事的时候,多研究研究象棋,要有套路,别二愣子似的瞎下!”
“哦。”
李承乾脸色又阴沉,他可以菜,但是别人不能说他菜。
房遗爱回自己的房间写文章去了。
次日一大清早,第二版‘今日头条’报上街售卖。
几个大字格外引人注目:
“官家子弟街头斗殴遭质疑,纨绔公子脱鞋打人肆无忌惮,大呼‘我爹是沈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