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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今日大恩,末将没齿难忘,以后赴汤蹈火,只需要驸马一句话...”
显然是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表忠心。
不过酒桌上的话,房遗爱一向是不会当真的,酒能乱性,也能乱了理智。
“许太
守,你还是少喝点。”
“无妨,驸马,末将乃一介武夫,见识短浅,末将知驸马见多识广,有些问题不懂,便想着向驸马讨教。”
房遗爱一脸懵逼。
不过许顺德的求生欲却很强,言语之间带着客气,生怕得罪了房遗爱。
“许太守有什么不懂,尽管说。”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许顺德的嘴里含糊不清:
“驸马,这世上难道真的没有鬼神吗?有许多事,都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房遗爱觉的许顺德有点健忘啊,白天不刚在他面前戳穿了白纸显画的骗局。
“许太守究竟什么意思?”
许顺德又喝了一口酒,这才道:
“驸马,障眼法末将也明白,可有些东西,骤然凭空消失,想要寻其踪迹,却根本无迹可寻,这又作何解释?”
房遗爱听到这里,已觉的事情不简单。
许顺德话里所指的,根本就不是今日李太浪捉鬼的事,他心里藏着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许太守说什么东西骤然凭空消失了?”
“税...税银...”
刚说完这两个字,许顺德一头扎在桌面上,酣然大睡。
房遗爱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正说到关键字眼,别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