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高估了贾潜的文化程度。
这货不管房遗爱说什么,理解的永远都是字面意思,从不往深了想。
于是在薛仁贵三脚踹开勋国公府的大门之后,这货竟然蹲在地上开始卸门。
跟着来的那些府兵都惊呆了!
房遗爱蹲在他身边,目光忧郁的望着贾潜,仿佛是一个怨妇一般,无奈道:
“你到底在干什么?”
贾潜满面红光义正严词:
“二少爷不是说了吗,要夺门而入,小的这就把门夺下来,带回宰相府。”
“......”
智障啊!
这不是脑子有病嘛!
“贾潜,回头去多读读书,夺门而入...不是让你把门夺下来,赶紧去干正事。”
“二少爷,跟着您哪有正事...”
“还敢贫嘴,去,听薛礼的吩咐,他让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
“哦。”
贾潜不敢反驳的答应了一声。
自己进房府比薛仁贵要早,也算是宰相府的肱骨,怎么要听一个后来人的命令?
但自家二少爷说话,他又不敢不听!
“你们是谁,竟敢擅闯勋国公府?”
刚入府门没几步,便见到七八个婢女迎了上来,一个个胆战心惊的提问。
女子嘛,本来就没有多大的胆量!
更何况他们面对的,还是一群凶神恶煞,手拿刀剑的府兵。
这些府兵经过薛仁贵的操练,战斗力一流,甚至可以和李靖手下的精锐较量。
房遗爱左右瞄了瞄,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来拦住他们的,竟然是一群女子。
可很快,房遗爱便反应过来。
府中根本就没有一个男人,勋国公府的府兵,包括家奴在内,已经全部被调了出去。
如此,房遗爱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张亮肯定会在射猎的中途有所动作。
“本驸马说怎么勋国公府阴气这么重,原来一个留守的男子都没有,这样就更好办了。”
房遗爱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庆幸,看向那群婢女的目光,冷淡又严肃。
“没你们事,一边待着去,本公子乃当朝第一驸马房遗爱,千万别招惹本驸马,要不都把你们卖到青楼...”
一听到房遗爱的威胁,几个姑娘被吓的有些颤抖,还哪里敢阻拦?
她们不过都是下人奴仆而已,做的端茶倒水伺候人的买卖,有权有势的人根本不敢得罪。
更何况眼前站着的,可是长安第一恶少,连太子都要被其玩弄的房遗爱。
“恩主,属下已让人控制了勋国公府,女眷大约八十多人,没有一个男子。”
房遗爱的眼眸不禁闪着别样的风采,事情与他料想的一模一样。
“挨间屋子搜查,一定要仔
细,另外,告诉兄弟们,不可伤人,明白吗?”
“恩主放心,不过...勋国公的卧房里,好像有什么动静...”
说到这,薛仁贵一腔热血的汉子,竟然满脸通红,仿佛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那声音,着实有些让人害臊...
“有动静?!”
“是的,末将已让贾潜在那里盯着。”
“本驸马知道了,你去带人搜其他的房间,至于勋国公的卧房,本驸马亲自去。”
两个人心领神会,各自奔忙去了。
房遗爱来到张亮卧房之外,却发现贾潜带着宰相府府兵,附耳贴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隐约有床晃动的声音...
贾潜等人,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瞬间。
“好听吗?”房遗爱轻声发问。
贾潜一抬眸,见到自家二少爷怒目而视,瞬间好心情消散成风,有些慌张的道:
“二...二少爷,房间内一定有情况!”
“用你说。”
房遗爱眉飞色舞,站定仔细听了听,又联想起李氏荡妇的形象,已经猜测到房间之内到底在发生什么。
“我尼玛,这都什么时候了,勋国公在忙着造反,一旦成功,李氏就是皇后,她怎么还有闲心在这偷人?”
无语!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房遗爱叹了口气,大唐
处处是人才,不服不行。
“贾潜,你进去看看!”
“凭什么我进去?”
房遗爱抬起脚要踹,贾潜意识到自己只能过过嘴瘾,一用力扑进了房间内。
“啊~~~”
李氏一声尖叫袭来,贾潜去而复返。
扭头看向房遗爱的时候,两个鼻孔都在流血,他边擦鼻血边激动的道:
“二少爷,场面实在是太壮观了,衣服丢的满地都是,那跟李氏偷人的汉子,一脸嘴唇印记...”
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