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最近几日在东宫研习武学。
自上次被刺杀之后,李承乾意识到,打铁还需自身硬,便每日疯狂练武。
又赶上天气刚刚入春,不冷不热,正是强身健体的好时候。
可当他听到薛仁贵带过来的话,整个人顿时僵住,直勾勾的望着薛仁贵。
“薛礼,你确定没传错话,本宫可是太子?”
薛仁贵的神色有些紧张,站在东宫院落内的一颗树下,耷拉着脑袋。
“殿下,末将已向恩主再三确定,恩主确实说...要让殿下亲自去见他。”
“简直岂有此理,老房还懂不懂什么是君臣之礼?莫说是他,恐连房相都不敢这般跟本宫说话,他老房凭什么?”
“那殿下...去还是不去?还请殿下给末将一个肯定的答复,末将...好回去复命!”
李承乾震惊了,他惊讶的看着薛仁贵。
老房这般跟我说话也就算了,什么时候你一个别将,也敢这般目中无人?
他在羞辱本太子。
薛仁贵心里有些诧异。
就在这个时候,李承乾理直气壮的说道:
“去,凭什么不去,虽然本宫是太子,但本宫与老房情同手足,早已不在乎这些虚礼。”
说完,咧嘴一笑。
薛仁贵:“.....”
既然要去,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东宫的太监给李承乾备了车,薛仁贵则单身匹马率先回
宰相府复命去了。
这是对冤家啊。
宰相府庭院正中央摆放着一张躺椅,房遗爱躺在上面晒太阳,闭目养神。
听见细碎的脚步声,他缓缓睁开眼,就看到李承乾一身华服,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殿下...殿下...”
房遗爱扭头呼唤两声,热情似火。
却不曾想李承乾置之不理,直接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从他身边路过,直奔暂时关押海别公主的房间。
卧槽!
房遗爱恼火,李承乾好色如命,竟热脸去贴海别公主的冷屁股?
李承乾脸上挤出一抹笑意,轻轻扣了扣门,儒雅且绅士,波澜不惊的道:
“海别姑娘,在吗?”
“谁?!”门内传来一声冰冷的答复。
李承乾抽了抽鼻子:
“是本宫,当朝唯一太子,未来的皇位继承人李承乾啊,海别姑娘一切可好?”
他在嘘寒问暖。
李承乾彻底沦陷进入海别公主泼辣的温柔乡中。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但总是会憧憬自己与海别公主翻云覆雨的场景。
也许只是精虫上脑,但即便如此,李承乾也要努力,毕竟他是个执着的人。
“跟你有什么关系?”
海别公主并不买账,一句话噎的李承乾喘不过气。
这二货还不要脸的嬉笑道:
“顽皮,本宫就喜欢你这桀骜不驯的样子,海别公主,你等着本宫,
等事情查清楚本宫就放你出去,这房府太小,还是去本宫的东宫,那里宽敞。”
“谁要跟你去东宫?”
海别公主对李承乾没什么好印象,如果不是因为好色,当初也不可能被她绑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劝君夜夜伴刀眠!
“现在不愿意没关系,你迟早会被本宫的人格魅力征服的,姑娘好生休息,本宫还有要事,改日再来叨扰。”
耍了两句嘴皮子,李承乾心满意足,这才返回庭院正中,去见房遗爱。
房遗爱已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对李承乾的所作所为,只有无语和嗤之以鼻。
“老房,你唤本宫来,何事?”
房遗爱伸了个懒腰,惬意的说道:
“不着急,殿下先忙自己的私事,微臣这有的是时间,稍候再说也不迟。”
“本宫没有私事,你快跟本宫说。”
李承乾黑着脸,坐在小绿送来的一张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回应道。
“殿下,海别公主刺杀你这件事,有眉目了。”
“什么?”
李承乾一下子提起了精神,咽了口口水道:
“海别公主心思单纯,肯定背后有人主导此事,告诉本宫,此人是谁,本宫绝不放过他。”
房遗爱凝视着李承乾,突然用一种出奇平静的口吻,一字一句的说道:
“殿下可真怜香惜玉,明明被刺杀的是自己,搞得好像海别公主
是受害者一样。”
房遗爱吐槽了一句,古人不要脸啊。
撩妹也没有这么撩的。
“说出来殿下可能不信,此事与勋国公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殿下听后还要保持镇定才好。”
“勋国公府?”
张亮...
李承乾并不待见他,他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