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程咬金这种不知羞耻的荒唐行径,李承乾等人都觉的有些无语。
多大的人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嘘嘘...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热气球之上,根本就没有方便的地方,总不能...尿在藤筐里!
这个小插曲并未引起太大的波澜。
众人继续往下面扔松油罐子,滔天巨火熊熊燃烧,似乎要让天地之间都化为灰烬。
最悲哀的莫过于颉利可汗!
他虔诚求雨,换来的,却是程咬金的一泡尿...
正当他绝望到极点,一个松油罐子,正砸在颉利可汗的脑门之上,怦然炸裂。
他整个人瞬间被火焰吞噬,在地上疯狂的翻滚,象征了他对这个时代的绝望。
“大唐乃天朝,唐人不可侵犯,尔等...要保住我突厥血脉,降了吧...”
突厥众将士们想去救,可火势无情,剧烈的高温令他们望而却步,只能看着自家的大汗变成一具焦尸。
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数百里连营,灰飞烟灭。
李承乾等人在高空,亲眼看见突厥大营变成一片火海,驾驶着热气球凯旋而归。
程咬金得意洋洋。
哈哈,没想到,我儿程处弼也立了军功,我老程家的祖坟可真是冒了青烟。
等回了长安,俺老程要去找陛下
论功行赏。
“李靖将军,回营之后立刻组织军力清扫突厥余孽,不可给突厥喘息的机会,本宫和鲁国公先行回长安,去向父皇给前军将士们请赏!”
“末将领命!”
热气球在程处弼熟稔的驾驶技术之下,在定襄城徐徐降落下去...
...
...
长安。
与人心叵测的前线战场不同,房遗爱所在的长安宰相府,依旧是安逸的。
房遗爱不喜欢战争,他喜欢好好囤钱、好好的过日子,享受岁月静好。
此时,他正在书房之内写书。
房遗爱穷尽自己脑海中的记忆,将自己能回想起的文章、诗词都记录在册,以备后用。
前线已有多日未曾传来消息,也不知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写书写累了,房遗爱喜欢找贾潜聊聊天,这个狗东西,看上了城中的一位寡妇。
可近几日,这二货总是捂着自己的右半边脸,走到哪里都露着半张脸。
本来就没什么形象气质,这般一遮挡,就更让人想要上去揍他一顿。
以前贾潜干起活来也是任劳任怨,最近偷奸耍滑的厉害,一个不注意,就溜出府去不知道干什么。
房遗爱想找他麻烦不是一日两日了,房府可从来不养闲人,这小子最近有点飘。
“贾潜,见
到本少爷你也捂着脸,怎么...你右半边脸被门给挤了?”
在门口伸了个懒腰,见贾潜鬼鬼祟祟的经过,房遗爱赶紧将他叫住。
贾潜身形一顿,微微沉默片刻,说话含糊不清的道:“二少爷,那倒不是,小的...牙疼!”
“牙疼?!你上火了?”
“没有呀,小的去茅厕观察过,撒尿透明如空气,一点火气都没有,说不出什么原因。”
房遗爱一听,来了兴趣,道:“那就肯定是那颗牙生了病,或是被虫咬了,拔掉就好了。”
拔牙!?
长安城的医生倒是不少,可会拔牙的倒是没听说过,大唐还没有专门的‘牙医’行业。
“二少爷,这拔牙小的以前从未经历过,也不知长安城中哪位名医会拔牙。”
房遗爱淡然说道:“你要是不害怕痛,直接用钳子拉下来就行。”
贾潜:“......”
太残忍啦!
“这...这...这...,咱们宰相府可是书香门第,这般拔牙是不是太粗鲁了?”
房遗爱冷笑:“不粗鲁也行,正好本少爷闲着没事,今天下午就亲自给你拔牙吧。”
贾潜一听,有些害怕。
二少爷要亲自上手?
“呀,这不太方便吧,小的不过是房府一家奴,怎么敢劳烦
二少爷?”
贾潜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赶忙推辞,不想做被实验的小白鼠。
“你也说了,你是房府的家奴,为房府赴汤蹈火,如今你被牙痛折磨,本少爷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贾潜有点盛情难却!
“本少爷一向是平易近人的,这点你是知道的,而且我也略懂医术,本少爷这就去让人准备东西,你...快躺好!”
“啊!?二少爷,那你可千万小心点,小的可是第一次拔牙!”
“你看你这话说的,谁不是第一次?”
贾潜:“......”
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房遗爱迫不及待的来到贾潜身边,他的动作显的极为熟练。
他用绳子将贾潜固定在椅子上,给人一种要杀猪的错觉,贾潜错愕道:
“二少爷,怎么还五花大绑?”
“可能有点疼啊,若是绑的松了,本少爷怕你一会儿的过激反应太大。”
房遗爱嘿嘿一笑,将钳子伸进贾潜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