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民生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有负陛下重托’...”
这些话,听起来有请罪之嫌。
但是三言两语之间,却见自己的责任丢的一干二净,还间接
阐明了立场。
如此,陛下就算是想要怪罪,也没有足够的理由!
武士彠微微抬眸,一双眼睛很灵动,苦涩的道:
“其实老夫也想到过这样说,甚至连请罪的奏本都已经写好了,可为何最后又放弃,是觉的荆州水师还未达到出海作战的实力;老夫口口声声说训练水师,却没有成效,岂不是笑柄吗?”
看来武士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能意识到这一点,房遗爱已经很满足。
“这便是事情的症结,既然理由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提升水军的实力,一旦水军战力显著提高,那么对于岳父大人犯下的错误,也就没人会在乎,等小婿回到朝中,也可在陛下面前为岳父美言几句,只是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岳父大人该出手时就应出手,可不能这样迟疑。”
“老夫记住啦,贤婿,水师我已训练多年,但成效并不明显,这可如何是好?”
房遗爱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是岳父大人的训练方式有问题,明日带小婿去军营,小婿给你指点一番,保证荆州水师焕然一新。”
武士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然。
望着自己的女婿,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战国时期的赵括,纸上谈兵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