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快要被打死,整个人已经开始抽搐,受伤程度比那女子严重十倍。
“驸马,下官给驸马跪下,恳请驸马放了犬子,明日下
官必亲自上门赔罪。”
房遗爱左右看了看,上前一步,道:
“白县令,早知今日就该好好教育儿子,你的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今日若本驸马不是偶然撞见这场面,此女子非得被你这畜生儿子活活打死不可,本驸马告诉你,你儿子今日回不去,还有你,教子无方,先回县衙好好等着,本驸马自会去收拾你。”
“驸马...”
房遗爱根本不理他,对着薛仁贵道:“将白东越带回都督府,严加审讯。”
“审讯?!恩主,以什么名头审讯?”
“欺侮百姓算不算?本驸马现在怀疑白东越与江湖人士勾结,压迫百姓牟取暴利。”
“恩主,这...恐怕得有证据吧?”
“要个屁证据,他敢平白无故的打人,本驸马不能平白无故的将他羁押嘛?先带回去严刑拷打再说其他的。”
薛仁贵不在多问,一手拎着白东越的脖领,就像拎着一只鸡,拖回了都督府。
房遗爱盯着白寒秋,声音平淡:
“明日让荆州刺史亲自上门领人,你也跟着来,千万别来晚,要不你儿子死了,本驸马可不管。”
说完,扬长而去!
以暴制暴,才是惩恶扬善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