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此事牵连杨府?”
杨老太爷道:
“牵连谈不上,毕竟此事老夫未曾出面,就算赵韬认罪,大不了老夫壁虎断尾,于杨家也将是毫发无损,赵韬,不过是老夫手中
的一枚棋子而已,他以为老夫会器重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老夫怎么会器重一个没有脑子的人?”
郑学士又道:
“那就是老太爷忌惮当朝驸马,我听闻驸马就住在刺史府,可是行事似乎很低调,关于通古县死人一事,驸马也十分上心,老太爷还是小心点,听闻这房驸马可不是好惹的。”
“不过一竖子而已!”
杨老太爷完全不放在心上。
自己在这世间心走了多少年,杨家的基业能做成现在这样,杨老太爷殚精竭虑。
自己经历过的事,比房遗爱吃过的盐还多!
“房玄龄的儿子怎样?陛下的女婿又怎样?跟老夫斗,他还是太年轻了,年轻人气盛是好事,但太过锋利,到头来伤着的,可是他自己。”
杨老太爷手中不断的磨砂着那颗玉石做的棋子,他倒是想要会一会这个房遗爱。
正在这时,那门子急匆匆的入了后院,边走边道:
“老太爷,有访客!”
杨老太爷骂骂咧咧的说道:
“不见,没看见老夫正在跟老友下棋嘛,你这是要叨扰老夫的雅兴?”
“倒不是小的不想拦,实在是拦不住,他们已经进来了!”
杨老太爷黑着脸:“这是访客还是刺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