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驸马当着下官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内人,还有天理吗?”
元白泽的情绪近乎于崩溃。
他此时手里没有拿着刀剑,要不然,肯定利刃出鞘,跟眼前的房遗爱拼命。
如果
真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能不能不要当着本官的面?
元白泽摇头叹气。
他一直想要攀附房遗爱扶摇直上,如今再看这臭名昭著的俊逸公子哥,何其可笑。
房遗爱面容冷静,轻声反问道:
“元刺史是个要面子的人,本驸马算是领教了,本驸马有一问,是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元白泽黑着脸,再也不想谄媚讨好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一改往日的卑微姿态。
“驸马何意?有话不必遮遮掩掩,直接说明白就是。”
房遗爱冷笑:
“本驸马欺男霸女,目无法纪,非一般膏粱子弟;在世人眼中,我与我爹房玄龄,也是虎父犬子。”
“本驸马没读过几本书,也没有元刺史的阴鸷城府,只学会了好色贪食。”
“但,我房遗爱至少知道,身为朝中官员,百姓的性命当居首要位置。”
“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也是百姓的天下,没有百姓,陛下做谁的天子?”
“元刺史,你身为梁州父母官,今日我夺你妻女,你知道心疼,想要讨要回去,本驸马可以还。”
“那本驸马倒想问问,通古县百姓被夺走了四十多条人命,他们的命,谁来还!?”
声音如洪钟,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