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继续在窗缝里观察着楼下的动静。
那丰腴体胖的老板娘已经迎了出去,走一步路能扭三次臀,看的人隐隐作呕。
距离太远,根本听不清刘校尉和老板娘在说什么内容。
只是见到两人寒暄片刻,然后都面带着笑意,刘校尉一人翻身下马,入了客栈。
微微将窗户重新掩上,房遗爱叹了口气,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薛仁贵:
“薛礼,这么多人,有把握打的过吗?”
其实不只是他一个人,程处弼和贾潜的身手也还可以,但敌人的数量太多。
在绝对的兵力碾压之下,个人实力显得微不足道!
薛仁贵微微一笑:
“恩主,若是对战,凭我手中长戟,是没问题的,只是要打起来的话,恐无法尽心保护恩主安全。”
“如果能将那群骑兵调离呢?”
“没有了骑兵,客栈之内皆是乌合之众,就算他们联手,也非在下对手。”
“好。”
房遗爱下定决心,要为薛仁贵缓解压力。
这家客栈就是个害人的窝点,非要将它连根给拔掉,不然来往商旅,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亏。
但,这出调虎离山之计要怎么使出来?
此时客栈之外的那些骑兵,是不认军令的,他们都是刘校尉的直属,只看
刘校尉的腰牌。
想通了这一点,似乎一切思路都已经捋清了!
“看来,咱们要先去会一会这个军中校尉,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但去的人不宜太多,处弼、薛礼,你们二人跟着本驸马一起去。”
“贾潜,你留下来保护二位夫人和小绿,等我们回来,机灵点,能斡旋尽量斡旋。”
贾潜少有的气概十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
“二少爷放心,小的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让咱房府的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说什么屁话?本驸马手下的人,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我都为你们感到不值,放心吧,咱们都会活下去。”
房遗爱呲了呲牙,又补充了一句:
“要死的,是那些目无法纪的畜生。”
然后,三个人便出了房门。
刘校尉消遣的房间在三楼。
想要摸清一个人的位置,对于薛仁贵来说,再简单不过。
他少年打猎,最擅长的,就是找到猎物老巢。
在这之前,刘校尉已经一个月的时间没来这,浑身憋着一股无名邪火。
他人长的也还算可以,并不难看,但也谈不上有多俊俏,有鼻子有眼的。
进了房中,刘校尉便卸了甲,露出胸前和腹部那健硕的肌肉和黝黑的皮
肤。
左右两侧腋下,还有几条深深的刀疤,其在战场之上,也是经历过生死的。
甲胄卸下,浑身都觉的轻松很多。
刘校尉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掀开粉色的帐慢,有两个娇小可人儿,正被绑在床上。
她们衣不蔽体,身着轻纱,雪白如牛乳的肌肤若隐若现,那一对白玉狮子呼之欲出。
只是二人皆被五花大绑着,嘴里塞着布,眼神惶恐,有泪水流下,显然挣扎许久,香汗淋漓。
玉床、美人...这才是温柔乡啊!
“这个老板娘,真是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刘校尉呵呵一笑,坐在床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轻轻的将两个姑娘嘴里的布拿下来。
“长的真俊俏...”
“将军,求求你饶了我们,放我们回去吧...”
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异口同声,泪如雨下。
“饶了你们?本将奔袭了这么远,就是为了和你们春宵一刻,我劝你们别挣扎啦。”
两位姑娘年纪并不大,细皮嫩肉,应该还未出嫁,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
“我等都是周边村落的平常人,是被绑架到此处的,将军为何不解救我们?”
“你说为什么?!”
当刘校尉反问这么一句话,两个人近乎于
绝望。
真是多嘴一问!
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官员纵容,彼此之间已经分好了利益,才让他们这些普通百姓遭殃。
两个人面如土色,可又没有咬舌自尽的勇气,就只能任由这糙汉子胡作非为。
刘校尉那双长满老茧的大手已经顺着其中一位女子的长腿摸了上去...
可就在这时!
房间之内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之音。
刘校尉敏锐的察觉,立刻扭身,发现一个身影正在翻动着自己脱下来的盔甲。
是房遗爱,他在找刘校尉随身携带的腰牌!
“一个男人,却用两位姑娘服侍?啧啧啧...艳福真是不浅,需要帮忙嘛?”
刘校尉坐直了身体,一时之间愣住,完全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说什么。
这种事有互相帮助的嘛?!
房遗爱云淡风轻:
“既然不需要帮忙,那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刘校尉:“......”
这不是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