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又有大雨,若是染了风寒,得不偿失,管他是不是黑店,他
还敢招惹本驸马?就不怕本驸马砸了他的店?”
薛仁贵想了想,也是。
恩主不仅仅是长安的地头蛇,到了各地方,依然是纨绔的代表。
再说了,有他薛仁贵在,堂下的那几个汉子,压根就不是一合之敌。
薛仁贵正要再说什么,却隐约听见交错的呻吟之声...
是女子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享受还是难受,断断续续的,说一些污言秽语。
武媚娘和高阳公主听后,不由的脸红了起来,这样的声音,他们只在房遗爱的床上发出过。
所以那群人在做什么事,不用想也一清二楚。
房遗爱顿时了然,你大爷的,他就说这破地方为什么装饰这般豪奢,生意又这般好。
感情是进了窑子了!
程处弼后知后觉,顿时恍然,他是这些人中最兴奋,咬牙切齿道:
“今日必须在这家店住下,等到晚上,看本少爷不翻江倒海,如鱼得水?”
啪!
房遗爱一点面子不给,一巴掌拍在程处弼的后脑勺上,笑骂道:
“你这家伙,怎么脑子里想的竟是一些肮脏的东西,抓紧时间洗澡休息,本驸马料定这家店不仅仅是窑子这么简单,也许晚上,我们就要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