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家,连国库都拿不出这么多钱。”
朝中臣子,有一半以上都收受了贿赂,加起来数额巨
大。
裴寂骤然明白啦,原来房遗爱是因为这个怀疑。
“驸马,你房家做生意,老夫也做生意,虽然不比房家生意兴隆,可是赚点钱,那不是很正常嘛。”
裴寂变的从容下来。
反正事情已经不能再糟糕,自己就算是情绪崩溃,又有什么用处呢?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想好说辞,为自己开脱罪责!
“凭本事赚钱,天经地义,这一点本驸马一直都是认同的,我房家的产业、生意,若是有一文钱来的不明不白,诸位大人都可以在陛下面前举报;可是裴公,本驸马的钱干干净净,但是你的钱,也可以确保一尘不染嘛?”
“房遗爱,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们房家可以做生意发财,难道我裴家就不可以嘛?”
事情开始向着诡异的方向发展。
若是顺藤摸瓜,很有可能将自己背后的那些暗黑产业两根拔起,所以裴寂说什么都不能承认。
不然,人头落地都算是轻的,更严重者,甚至会有灭族之灾!
房遗爱很是平静:
“这钱财到底怎么来的,裴公心里清楚,既然裴公不愿意说,那么就请萧公来说说吧,毕竟,萧公也不是局外之人。”
这下,轮到萧瑀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