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房遗爱万万没想到,太子李承乾,竟然放纵到这种地步。
在他和高阳公主同床共枕,还在酣睡的情况之下,李承乾竟直接破门而入。
佳人香床...
虽然两个人都穿着衣服,也没怎么露骨,但这样的场面还是让房遗爱微微觉的有些羞涩。
高阳公主就更不用说,红晕直接上了眉梢,赶紧用被子蒙住了脸,不敢见人。
“殿下,您这是作甚?!”
房遗爱咽了咽口水,靠在床头。
他看向李承乾的目光,复杂多变,一股邪火憋在心头,却久久不能发泄。
李承乾风尘仆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出于礼貌,他还是顺手带上了房门。
“本宫来找你,有要事!”
“可是殿下,我和公主殿下在睡觉啊。”
房遗爱试图解释,头皮已经硬的如一块死铁。
李承乾无所谓的说道:
“怕什么,你是男人,与本宫一样,有什么遮遮掩掩的,高阳是本宫的妹子,小的时候本宫什么都看过啦。”
“那是一回事儿嘛?”
房遗爱觉的自己快要炸裂开来。
你丫的,要不看在你是太子的份上,本公子今日一定打的你满地找牙。
“老房,我跟你说
,今日本宫可得了一个大便宜...”
“闭嘴,殿下,有什么事出去说,烦请您到外面等一会儿,等微臣穿好衣服,马上就来。”
“没事,本宫可以看着你穿!”
“不行...”
李承乾:“......”
真小气!
李承乾叹了口气。
似乎觉的自己和房遗爱,已经没有办法沟通。
代沟很大啊!
太子和房遗爱之间的关系,可以用铜墙铁壁来形容,除了老伴,不分你我。
最后李承乾还是做出了退步,在门外瑟瑟缩缩。
这不是在东宫,东宫里哪有人敢这样给他太子脸色?!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房遗爱穿戴整齐,两个人便一起坐在了饭桌上。
李承乾实在是个脑残,竟连早餐都不吃!
他自顾自的盛了一碗粥,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
“老房,昨日本宫得到了一件大宝贝,本想第一时间和你分享,但是时间太晚啦,所以今日清晨本宫正眼便跑了过来,怎么样,够意思吧?”
房遗爱挠了挠头,看李承乾的吃相,像是几辈子没吃饭了一样。
“殿下,你又得了什么大宝贝,以后你吃粥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声说话,喷了我一脸。”
房遗爱默默的擦了擦脸
,嫌弃的甩了甩袖子。
李承乾有些迫不及待。
大唐的男儿,就该马上安天下,父皇戎马一生,他自然也要做个武夫万人敌。
“昨天有人送了本宫一匹马,汗血宝马,是个良驹,据说可以日行千里,本宫爱不释手。”
房遗爱:“......”
他隐隐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李承乾和这匹马,八字不合。
这就好像刘备刘皇叔和那一匹的卢马一样,人和马要经历一场磨难。
的卢的卢,今日妨吾!
“殿下什么时候喜欢马啦?”
在房遗爱印象当中,李承乾喜欢的都是马子,而不是骏马,这是两个概念。
李承乾拍了拍胸脯,淡定又有涵养的说道:
“本宫一直喜欢马,老房,一会儿吃完了饭,本宫就带你去看那匹马,本宫给它取了个名字,赤狐!”
“赤狐...这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当然有!”
李承乾显的自信满满:
“东汉末年,武圣关二爷的坐骑,不是叫赤兔嘛,可日行千里,本宫的坐骑,压他一头。”
“......”
没毛病!
房遗爱被李承乾笑的肚子疼。
这就是没生在好年代,这么有喜剧细胞,你去参加《一年一度喜剧大赛》,保
管拿冠军。
“殿下,不就是一匹马嘛,过几日再看不迟,微臣今日没时间,在制作肥皂呐。”
房遗爱可不想跟着李承乾瞎转悠,大好的时光都耽搁啦。
再说了,自己虽然是东宫少詹事,但凭什么对你李承乾那么上心!?
现在武姑娘才是最重要的!
房遗爱要掳掠武姑娘的芳心。
可李承乾却很是不乐意。
他嘟囔着嘴,仿佛在仇视着房遗爱,这个臭男人,竟然如此对待他。
“此事不容商量,今日必须跟着本宫去看马。”
“为何如此着急?殿下怕你马炸了!?”
房遗爱不解的问道。
“当然不是,老房,我当你是朋友,才让你一睹此马之雄伟英姿,此马性子甚烈,昨日本宫试骑,几次都差点被他跌落下来,今日必须将其驯服。”
“殿下,这驯服马匹就跟征服女人是一个道理,非一日之功,殿下如此着急,欲速则不达。”
李承乾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