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出门,贾潜却战战兢兢走了进来。
见他扭扭捏捏的样子,房遗爱咳嗽:
“怎么这般模样?”
贾潜黑着脸说道:
“二少爷,有贵客来访。”
“哪个贱人!?来我房府还敢自称贵
客?”
房遗爱怒不可遏。
我堂堂宰相府,除了皇帝和太子,鲜有人敢自称自己是贵客,都以小人自居。
可这个来拜访的人,竟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
房遗爱倒也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二少爷,来的人说,他叫...侯君集!”
卧槽...
这一句话,真是晴天霹雳一般,令房遗爱的身体一震,有些不知所措。
完了,这是上门来兴师问罪!
侯君集也是秦王府旧臣,虽然平时和老爹房玄龄的关系不太好,但没到闹掰的地步。
今日登门,却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不过,八成是跟侯一帆那个狗东西脱不开干系。
方才房遗爱还容光焕发,现在却有点霜打的茄子,蔫了,竟不知如何是好。
贾潜很少看到嚣张跋扈的二少爷竟有如此慌张的一面,不由的苦笑问道:
“二少爷,你怕啦?”
“怕!?你家少爷我怕过谁啊,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爹是宰相,我岳父是皇帝,我兄弟是太子,而他侯君集,可是当年玄武门之变的主要功臣...我不怕他我怕谁啊!?”
贾潜:“......”
他想了想,也许二少爷这不是害怕,而只是战略性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