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私盐,就跟侯记盐业的价格相同,至于
赋税,便按照朝廷规定的税率缴纳。”
房遗爱已经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他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为百姓申冤。
百姓才是国之根本!
还有便是太子,自己已经是太子身边的第一近臣,若无法为太子清洗名誉,自己还有什么脸做东宫少詹事?
房玄龄莫名其妙的激动起来,他在房遗爱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桀骜不驯。
“起初爹还不放心,不过见你心性如此坚韧,爹也就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父子同心,其利断金,儿啊,你只管去做,至于朝廷的压力,爹给你挡着。”
房遗爱点了点头。
房玄龄继续道:
“不过,你可一定要想好,你一旦贩卖了私盐,那便是跟侯君集为敌,说白了就是对抗,以后可能会很艰难。”
房遗爱握了握拳:
“他侯君集算个屁,儿一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若不是他女儿是太子妃,儿绝不会给他一丁点的面子,干他娘的!”
房玄龄一脸黑线:
“儿啊,你要干侯君集就是干侯君集,他老娘已经是快要入土的年纪,跟他娘有什么关系?”
房遗爱:“......”
这是个口头语,爹,你这智商有待商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