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睡了,快走快走,要出大事。”
房遗爱叫醒了李承乾,然后和程处弼三人上了马,急匆匆的向着东林山策马。
贾潜这狗东西啊...
若是打了人也没什么,只是总不能打了虞公吧?
虞公现在虽然不在朝堂之上,可毕竟曾当过陛下的老师,房遗爱还是有些忌惮的。
马背上颠簸的李承乾还没搞清楚状况,打着哈欠问道:
“老房,到底是什么事,竟然比本宫睡觉还重要,不能等本宫睡醒了再说嘛?”
等你睡醒,那东林山都要出人命啊!
“殿下,你我关系如何?”
李承乾露出威严的样子:
“老房,你是男子汉大丈夫,铁血真汉子,本宫就喜欢你这种英雄豪杰,咱们可是刎颈之交。”
“有殿下这句话我就放心啦,那若是本公子的仆人打了人,打的人声名显赫,殿下站在哪一边?”
“当然是你这边!”
李承乾想也没想,然后后知后觉的问道:
“呀,本宫嗅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老房,你的仆人到底打了谁,本宫认识不认识?”
房遗爱笑眯眯的道:
“当然认识,就是虞公虞世南, 想来潜那个家伙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应该不会打坏。”
“吁~~~”
话音未落,李承乾
赶紧勒马。
他就说房遗爱怎么叫他去东林山,感情是又想让他去背锅,这个狗东西,不怀好意。
李承乾赶紧调转马头,然后开始向着反方向狂奔:
“老房,本宫忽然想起来,今日父皇还预留了功课,若是完不成,免不了要挨父皇的揍,这东林山本宫就不跟你一起去啦。”
呵,本宫已经被你坑了很多次啦,以后绝对不会再给你背锅。
房遗爱:“......”
太子这家伙真是太没义气,竟然临阵脱逃。
“罢了,不去便不去吧,处弼,咱们得加快点速度,贾潜连虞公都敢打,他不是我的仆人...”
“不是你的仆人是什么!?”
“他现在是我祖宗!”
程处弼:“......”
两个人很快到了东林山脚下,马屁股上被抽了无数条血痕,可见多么着急。
等到了的之后,战斗已经结束。
贾潜带着仆人坐在一起,气喘吁吁,虞世南带着士人文人坐在另一侧,也呼吸急促。
本以为风卷残云,没想到竟然止兵刀戈!
房遗爱叹了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地,虞公正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似乎并未受伤。
但结局与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不应该你死我活嘛,怎么竟都退避三舍?!
有点失望。
“呀,虞公,您怎么在这?”
房遗爱佯装什么都不知道,一副惊讶的样子,然后环顾四周,惊奇的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位是...”
房遗爱看见了一个胖子。
说是胖子,不如说浑身臃肿,且嘴唇大的如烤肠一般,两只眼睛也是乌青,嘴角还有未擦干净的血渍。
“本公子是虞昶,你个愣头青连本公子都不认识啦?”
“失敬失敬!”
房遗爱快蚌埠住啦。
贾潜这狗东西实在是太狠啦,虞公的儿子给打成这个样子,面目全非,怎一个凄惨了得!
“房遗爱,你好大的胆子,。”
房遗爱一个劲的装傻:
“虞公何出此言?”
虞世南威严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
当然,言语中加了润色,将一切责任都推给了贾潜!
房遗爱顿时露出生气的样子,然后扭头望向贾潜,问道:
“虞公说的可是真的,你个狗东西,真是不识抬举,连虞公都敢阻拦嘛?”
“二少爷,小的没错啊。”
“住口,还敢狡辩,虞公说你错了便是你错了,现在都给本公子滚回帐篷里去,不许出来。”
房遗爱头脑还是清醒的。
他知道有贾潜在这,虞世南一时半会消不
了气,只能软磨硬泡,逼着虞世南息事宁人。
这事千万不能闹到陛下那里去...
“虞公,您看...”
虞世南也是聪明人,知晓房遗爱在忌惮什么,他冷哼一声,不想与房遗爱纠缠。
“房遗爱,老夫不与你说,你等着,老夫这就派人入宫,你的人竟然连帝师都敢打,等着吃牢饭吧。”
想来这群人也是被贾潜等人吓怕啦。
虞世南一挥手,竟都齐刷刷的起身,也顾不得身上有多痛,小跑着跟着虞世南离开。
房遗爱心里捉摸着,完了,要如何应对呢!?
“老房...怎么办,这次事情不小,这里是长安城外,若是在长安城内,估计还会惊动监门卫。”
幸亏这里是城外!
“现在看来,虞公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肯定会将这件事闹到陛下那里去,既然如此,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方才跟虞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