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府说的哪里话!?”
豆卢宽汗颜。
虞世南还是那么喜欢假客气,以往你没生病,也不见你对本尚书热情几分。
“老夫在皇宫御书房之事
,想必尚书大人已经知晓。”
“唉...”
豆卢宽唏嘘一声,这才不疾不徐的说道:
“学生为恩府鸣不平。”
这句话说的义愤填膺,可也只说了这一句,之后便闭口不言,甚至低下了头。
豆卢宽要装哑巴!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即便自己是礼部尚书,可又能怎么做呢?
想来说说这件事的主人公,一个是东宫太子,一个是宰相之子,一个是文人领袖。
哪个都惹不起,既然如此,自己为什么要表明心迹,这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尚书大人对此事如何看?”
豆卢宽哑然。
他心说学生能怎么看,只能冷静的听听流言蜚语,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恩府希望学生怎么看?”
反正本尚书回答不了这个问题,那么干脆将问题抛给你,听听虞世南到底有什么吩咐。
事实证明,豆卢宽是聪明的!
虞世南如鲠在喉,抬起头语重心长的看了豆卢宽一眼,开始搬起了陈年旧事:
“早年尚书大人青涩入老夫门下,老夫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而后尚书大人官途一路平坦,老夫不敢居功,但看在师生的情分上,老夫求尚书大人帮个忙...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