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浑身颤抖,怜悯的看着李承乾,显的格外痛心,当然这一切都是装的。
“好你个赵无极,竟然敢针扎太子,你是活的不耐烦啦...”
房遗爱对这个宫廷御医恨之入骨。
他们以前从来没见过,今日是第一面,这狗东西竟然要给本少爷做针灸。
本少爷岂能不好好暴富暴富你!?
此时李承乾被扎的如蜂窝煤一般,手臂腿部都是窟窿眼,眼神幽怨如妇人。
他是不会放过赵无极的!
赵无极心中发慌,大水冲了龙王庙,可惜房遗爱还在那里说风凉话看热闹。
“房少爷,您倒是为下官开脱开脱,下官并不知道担架上的就是太子,施错针了而已,您可不要落井下石,再说了,你们房府的下人们也没提醒啊...”
“放屁!”
一听这话,贾潜就不乐意,实在是晦气。
“在下怎么没提醒你?我刚要说话就被你打断了,现在又想抵赖,当我们房府好欺负吗?”
噗!
赵无极险些吐血,这下子,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房遗爱心里一暖,贾潜这个人到关键时刻还是不给他掉链子的,明天就给他涨工资。
赵无极冷汗直流,脸红如火山喷发
,唯有裤裆里冷飕飕的,怎么感觉命根子要不保了?
房遗爱扭了扭脖子,斜瞥了赵无极一眼,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
“我说赵神医,本公子看太子都极其难受的样子,你还不将太子送回东宫治疗?”
呀...
赵无极后知后觉。
房遗爱提醒的对啊,事情已经发生,想要时间倒流是不可能的,现在只能弥补。
若自己表现的好,太子或许会网开一面!
“对对对,来人,快来人,将太子抬上马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送回东宫,我要给太子治疗。”
于是一群李承乾的随行侍卫手忙脚乱,赶紧动作,小心翼翼的将李承乾送上了车撵。
“快走!”
赵无极翻身上了马背,车马扬鞭,空旷的道路上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太子、神医,有空常来啊...”
望着东宫一行人远去的身影,房遗爱笑了,自己的演技真好,足以甩那些小鲜肉几百条街。
连太子都给骗过去啦!
“贾潜,表现的不错,晚上本少爷给你加个鸡腿。”
得了夸奖,贾潜摇头晃脑,噗嗤一笑:
“都是二少爷平时教导的好,小人这叫耳濡目染,毕竟二少爷骗人之术登峰造极
。”
“好了好了,你住口吧。”
这狗东西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宛若江水滔滔不绝,一切隐私都被抖落出来。
“老房,厉害啊!”
程处弼今日又学到,房遗爱的手段真是高超,让太子毫无怨言的吃瘪。
“但今日太子遍体鳞伤,就算陛下不治罪,太子估计日后也会卷土重来的。”
“来呗!”
房遗爱好整以暇,一丁点都不害怕。
“本少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保管太子来一次,便让他好死不活一次。”
程处弼竖起了大拇指!
将太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房遗爱也算是亘古第一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哈哈,这下子李承乾见到俺老程也不敢叫嚣,他若再跟我嘚瑟,我就把他带到你这来。”
“你的事本少爷不管!”
房遗爱黑脸。
程处弼暗暗吃瘪,经过太子这么一折腾,都快要到中午了,日头显的格外大,炽烤着大地。
“老房,我们要去做什么来的,把正事给忘了!”
“贾潜,快备马,咱们去城西的荒地看一看,多带上点人,这可是个大工程。”
一行大约十多个人,在房遗爱和贾潜的带领下,纵马在长安街头之上狂奔。
程
处弼猖狂大笑,跟着房遗爱,日子过的真是快活。
城西荒地,在长安城西三十里处,周围被山川树林环绕,郁郁葱葱,草木茂盛。
荒地便在中间,大约有两千亩的样子,占地面积极大。
只不过唯一美中不足,便是杂草太多,还有些荆条、灌木,处理起来极其麻烦。
但就是再麻烦,也挡不住房遗爱要赚钱的决心!
几个人翻身下马,也不嫌脏,就行走在这草丛之中,地面低洼处还有积水,臭气熏天。
“老房,本公子现在都不理解你为什么非要这片荒地,跟陛下要些宝贝不好吗?”
“宝贝有什么用!?”
房遗爱微微一笑:
“宝贝是有价的,而本少爷的这块地却是无价的,听说过那句话没:挖个坑,埋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自己的土,自己的地,种啥都长人民币!”
程处弼:“......”
本就是个纨绔败家子,装什么衣冠华丽的读书人?
“咳咳,这人民币...何物啊?”
“就跟金子差不多!”
房遗爱皱眉,他今后还是少说土著人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