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顿了会,文王妃便神色如常道,“老七媳妇是大夫,身上经常备着急救药,许是什么药有驱蛇效果,这也是等闲。”
庆王恨铁不成钢道,“五弟妹啊,你太纯善了,你不知道吗,人都有私心啊!她怀着身孕,你这里却先生下了一个皇长孙,是个人都难免会妒忌,妒忌到一定程度,难免就会生出歹念啊!”
庆王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带着动作,活脱脱一个长舌妇做派,跟村里没事嚼舌根的农妇毫无区别。
文王妃一万个看不上,鼻孔都忍不住翻了上来,“大哥此言差矣,若是旁人,大哥这番话或许有些道理,但老七媳妇绝不会!大哥也知道,我和阿追成婚多年未有身孕,现在能生下世子,不是我运气好,也不是太医尽心,而是老七媳妇妙手仁心!若不是她给我治疗,是不会有这个孩子的。若她心胸这般狭隘,当初何必还给我治病?先给我治出一个孩子,再下功夫来害,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文王妃其实想说,有这种心思的,你怕是头一个!还在这里装好人赖旁人!
庆王果然被她怼得无言以对,恼羞成怒的叹口气就走了。
他走后,文王妃看着文王道,“阿追,这是阴谋,有人想一箭双雕,既害咱们洵儿,又把晚舟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父皇暂时或许是信任晚舟的,但时日一久,只要还不能替她洗清嫌疑,父皇会不会生疑就说不定了,你快别在家呆着了,你去找老七,帮他一起查,如今这个情况,咱们必须无条件信任他们两口子,否则他们只会更惹人非议!”
文王重重点头,“我知道!”
淮王府。
赵烈阿朗齐聚在长淮阁,白秦苍也来了。
他一来,就摔了一块砚台,怒冲冲道,“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