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白氏难当国母之仪,就顺手先替老七铲了。”
怎么又绕到白氏身上来了……
“白秦苍是将才,只是璞玉需要雕琢,若他能涅槃重生,有这么个靠山的女子,倒也无妨担当国母重任。”
听了这句话,太后眉头稍稍舒展了些,“总算说句人话。”
晋文帝:……
饶是当皇帝这么多年,他在老母眼里,连个人都不是,那白氏未免也太会灌迷魂汤了。
白秦苍提任御前侍卫长的消息长着翅膀,很快便传遍京城。
庆王府。
庆王摔了满地的瓷器碎片,怒得两眼都红了,“父皇是老糊涂了吗!竟让一个山贼做御前侍卫长,可笑,太可笑了!”
王彪也在旁哭丧着脸道,“姐夫,姐姐,你们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啊!御前侍卫长这个位子丢不得啊!你们想想,我在皇上面前,能为你们盯多少梢,说多少话!”
庆王啐了他一口,“你还知道丢不得,当初本王费了多大劲儿才把你安插进去,这么些年了,你也没好好表现,混成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叫父皇一脚便蹬开了,被个山贼夺了官职去,本王要是你,本王都没脸出来见人!”
王彪肥肥的大脸一阵红一阵白,哀怨的看向庆王妃。
庆王妃也气,但这个节骨眼她只能左右安慰道,“王爷别急,咱们在白府里有人。父皇一时抬举那白秦苍,咱也有办法把他拽下来。”
庆王道,“自打廖婉儿的事后,那白狗贼比猴还精,谨慎得跟什么似的,哪有那么容易陷害!”
庆王妃淡淡一笑,“白秦苍谨慎,不还有白晚舟吗?真是没瞧出来,那贼女真有几分狐媚本事,从前老七那样不待见她,和离后,却哈巴狗儿似的天天追在她屁股后头。咱们让白晚舟出点事,把白秦苍和老七挑拨起来,让他们自己窝里斗,到时候不就坐收渔翁之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