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兮竹单手撑着下巴,挑起的眉眼增加了点勾人而不自知的风情。
那三个女人在边上插不上话,却死死盯着她。
像是穆兮竹才是那个撬了她们墙角的人。
珍妮特被说的汗毛直立,脸上的假笑都快崩不住了。
若不是乔恩看上了眼前小姑娘的男人,她只怕早就动手,一弹解决了这个小姑娘。
就算她再会处理那些诡异的事情又有什么用,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会强过热武器。
“你这又是在说笑了。可能是我早上洗地板的时候,被你看到了。这反光加上你又没睡醒,把水里映射的颜色,当成了血色了。我下次换个洗地液,保证不会再闹出这种误会了。”珍妮特皮笑肉不笑的说着瞎话。
可穆兮竹却是那种不会给人台阶下的性子。
“是吗?你既然这么笃定你这间旅馆没有问题,那让我们去看看你的地下室啊。”她的脚晃晃荡荡的点了点木质地板,“入口就在你身后,地下室就在我们脚下。隔着这些木板我都能闻到里面散发出来的腐臭味,你难道没有闻到吗?”
珍妮特被那冰冷锐利的目光看的,连大气都喘不上来。
她的手都已经摸进了底的抽屉里,冰冷的触感让她稍稍有了些底气。
可穆兮竹的脸上却露出副看透了一切的神色。
她侧过头对身边的陆忱景撅撅嘴,“我说吧,这国外就是没有我们华国安稳,你看这人话说不过我,又不敢放我们去地下室一探究竟,这手就摸到武器上了。她还想啪的下,给我颗弹呢。”
穆兮竹的的食指和中指抵在太阳穴上,做了个biu的手势。
她这模样倒是挺轻松的,却把陆忱景吓得不轻。
他一把将穆兮竹抱到身后,手摸到腰后,直接将武器掏了出来,抵在了珍妮特的脑袋上。
这一切发生在火石电光之间,珍妮特甚至没有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什么了。
除非她是不想活了。
毕竟陆忱景身上流出的杀意可不是作假的,她就算是再傻也不会觉得这男人会不敢对她下手。
“我……我没有想这些,只是你女朋友多心了而已。”珍妮特连忙将两只手举起来,表示着自己的无辜。
“妻子!她是我的妻子!”陆忱景声线冷硬的强调。
珍妮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这男人都还不忘强调他和那个女生的关系。
他们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把你当回事!别说是你了,就昨晚上出现的那两个恶灵,我们也根本不当回事。”穆兮竹看出了她的不甘,直接了当的否定。
“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珍妮特现在没了半点反抗的能力,除了死鸭子嘴硬的拒绝外,她想不到任何应对眼前这对男女的办法。
穆兮竹知道她是真的不打算说些什么,这才慢悠悠的走到柜台里。
从暗格抽屉里把里面的武器摸出来,她又把其他配套的东西也给摸了出来。
“看看,你就是个小小的乡村旅馆,搞这么吓人的东西做什么?肯定是没安好心吧!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这人死不能复生,有的时候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而且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还年轻,为了些无论挽回的东西,把自己给害死了,多不值得呀。”
穆兮竹耐着性子规劝。
她的话边上那三个女人听不太懂,但她这副模样,还有陆忱景一身的杀气,都让她们为之畏惧。
别说什么再把主意打到陆忱景身上了,她们甚至想要换个地方住。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而且你还这么年轻,你是不会懂我的。”珍妮特有些恼羞成怒的低吼。
眼前这小姑娘看起来都没有成年,她怎么可能会理解一个母亲只要能救自己的孩子,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
做多少人神共愤的事,都是愿意的。
“呵!”穆兮竹见她这么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模样,冷笑了声后,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
把武器收进自己的小包里,便慢悠悠的往外走。
这眼见着一脚都已经踏出了旅馆,那三个女人还来不及松上口气,她又将身子探了回来。
“你们还窝在旅馆里干什么?刚刚不是说要一起出去转转?还不走?”穆兮竹好奇的看着那三个女人。
那三个女人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立刻摇头拒绝,“不用了!我们才刚刚到这里,还没有好好休息下,现在觉得实在太累了,我们还是回房间里休息就好了。”
这一男一女看起来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可实际上却显然是杀人都不会眨眼的那种。
“你们是想死吗?”穆兮竹皱着眉,有些不解的问。
她刚刚感受了下地下室阴煞之气的波动,可以很明显的确定,其中一只恶灵的活动还是很频繁的。
也就是说它对人下手,并不会区分白天,还是黑夜。
晚上的那两个男人也并没有让它暂时安静下来。
“不!不想!”那三个女人立刻哭丧着脸摇头,然后你推我我推你的,走到了穆兮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