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是一家人。”黎菩曼生气的强调。
她本想说穆兮竹是她的女儿,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像这种马上就要被处理掉的废物,还是别跟他们穆家扯上什么,过于亲密的关系。
否则人死了,都不好让她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抱歉。”佣人脸上依旧挂着疏离的恭敬。
这若是换做普通佣人,黎菩曼早就发火了。
但陆家的人,哪怕只是个最普通的佣人,也不是她能得罪的。
毕竟打狗都还得看主人。
黄维兴这时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目光肆意的打量着穆依柔。
小女人昨晚才被他滋润过,哪怕不是那般绝色,身上也透着股青涩的妩媚。
尤其她还像只小白兔,害怕的往黎菩曼身后躲了躲。
这让黄维兴身体里残暴的血液,瞬间沸腾翻涌。
只是他想说的话,却被陆老爷子打断。
“各位来宾,感谢你们在百忙中,肯赏光来参加陆家的晚宴。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我请你们来的目地是什么。
现在就请需要去见我孙子的小姐,跟随你们身边的佣人,去做准备吧。最后的人选将会由我孙子,亲自挑选出来。”
陆总醒了?!
既然已经醒了,那嫁进陆家就不用守活寡了?
想到陆忱景的优秀,原本安静下来场地,立刻变得喧闹。
所有人脸上都写着雀雀欲试,和势在必得。
“穆小姐,请。”老管家给穆兮竹做了个的手势。
差不多有三十几个20岁左右的女生,一起来到了别墅内。
她们被分成六个一组,准备一组组的上楼。
可老管家却带着穆兮竹,先别人一步上了楼。
那些女人脸上,浮起丝狰狞与不甘,但谁也不敢当那只出头鸟。
老管家和穆兮竹一起走进了间,房门紧闭的卧室。
浅灰与深灰的配色,给人一种冰冷,不近人情的感觉。
深蓝色的天鹅绒大床上,一个男人静静的躺着。
因为昏迷了三个月,他本是刚毅的面庞,此时略显清瘦。
长长的睫毛,像浓密的刷子,轻轻盖在眼下,将五官司衬托的更加精致。
男人带着氧气面罩,手背上扎着针,输送所需的生理盐水与葡萄糖。
“这就是我家少爷,陆忱景。”老管家介绍。
顿了下,见穆兮竹并没再近一步。
老管家想劝说她再走近点,却在看见床边的心率监控,瞳孔瞬间放大两圈。
原本只是微弱的心跳图,现在变得强而有力。
所以穆小姐真是他们少爷,命定的妻子?
老管家激动的看向穆兮竹,想要说些什么。
可穆兮竹视线却在房内扫了圈,最后落在随意摆放在床头柜的手表上。
她面色微沉的走过去,将手表拿了起来。
老管家连忙道:“这支表是老爷子在少爷进公司的那天,送给少爷的礼物。少爷基本上都是带着这支表,已经六年了。”
穆兮竹松开手,那只表直接砸在地毯上。
老管家的心跳了下,可也没太担心。
这表虽然价格昂贵,但没脆的像豆腐,一摔就碎。
正当他想着,那表却在他的视线中,啪的一声,摔的四分五裂。
一股浓郁的恶臭,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
“唔。”老管家忍不住干呕了声,连忙捂住口鼻,想要叫人。
穆兮竹轻抿着嫣红的唇角,蹲了下去。
然后给老管家招了招手。
老管家强忍着恶臭,走了过去。
定睛一看,他才发现,表盘的背面竟然有一层浓郁乌黑。
这款表盘是水晶贝打磨而成,本该正反两面皆是五彩斑斓的珠白。
寓意着干干净净,前程似锦。
“我们少爷这是被人给害了?”老管家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从那股恶臭,还有未来少夫人的举动中,却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
穆兮竹站起身,在裙摆里掏了掏,找到隐藏的口袋。
拿出张符纸,她两指夹着晃了下,符纸立刻点燃。
“清天地之污秽,扫万物之恶源。”
伴随着符纸在穆兮竹的指尖,被烧的一干二净,房间里的恶臭和表盘背面的乌黑,也在瞬间消失不见。
“兮竹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们原来请天师协会的天师来,他们都没有发现这块表有问题?”老管家死死紧皱着眉头,担忧的询问。
“你确定这表一直都在这?”穆兮竹看了他眼。
老管家这才露出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昨晚少爷突然情况危及,老爷子陪着少爷一整晚,这表应该昨晚才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
他抬起头,看向心率监控,发现本就已经恢复了些的心跳,现在更是跳的与正常人般,强而有力了。
“兮竹小姐,能不能请你跟我一起,去和老爷子说明下情况?”老管家强压下心中的狂喜,语气变得愈发恭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