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三天后,完颜康开始撤退,刚陆续来到的北鞑牧民,又开始赶着牛羊往草原深处走,再三天后,骑兵开始梯次后退,丹辽六万骑兵全体出动,作出攻击状态,吓得北鞑骑兵赶紧停住,集结排阵与丹辽对峙。等待北鞑结阵以待时,丹辽骑兵回城了,北鞑人不敢轻动,一直严防,等到日头偏西了,丹辽也没动静,北鞑人就地休整过夜,半夜,马蹄声想起,号角吹的连天响,北鞑人赶紧起身防守,人喊马嘶,许久不停,等到他们准备齐全,号角声哑,马蹄声歇,北鞑人白忙一夜。
次日依旧如此炮制,连续三日,北鞑骑兵都没走出百里,人困马乏,疲劳不以,困苦难安。
第四日,丹辽没有动静,北鞑人加快步伐撤退,夜晚宿营时都已累的,甲胄不取直接躺下。
一夜无事,就在黎明即将来到的时候,马蹄声,喊杀声,号角声,战鼓声齐声响起,一排排火箭划出美丽的伏线,飞向北鞑营地,丹辽骑兵发起了总攻,北鞑人头昏脑涨,盲目奔跑,指挥失灵,最后只得人人自危,各自逃生,这一仗,杀的北鞑人是尸横遍野,马匹辎重丢的到处都是。
丹辽骑兵分成两轮,轮换追杀,连杀三日,北鞑溃不成军,散落于草原各地,亡命的奔向了草原之北,完颜康命大,在王卫的保护下,逃脱一劫,率先奔回草原之北的祖地。
最终逃回祖地的北鞑骑兵不足十万人,牧民人口不足五十万。
这个曾经带甲三十万,近两百万人口,百万能骑马挽弓的北鞑几乎可以说是亡了,最多只能算是草原之北的一个超大部落而已了。
最后的追击,初一也带着先锋营骑兵队去了,连追三日,杀得是直刀变弯,枪尖变秃。
一月之后,草原之南全数拿下,丹辽这才收兵回返。
丹辽大胜,丹辽王迅速下令安排人员物资,就在北鞑王庭原址修筑一座雄城,将整个草原之南划为一洲之地,取名就叫北鞑州,雄城就叫北鞑城。
消息传道了草原之北的完颜康的耳中。
完颜康听后,一口鲜血喷出,狂呼一声,倒地昏迷了过去,接下来的数日,都卧床不起。
耶律齐战后回京,拓拔烈领铁甲军驻扎新野,赤立柱积功封镇北大将军,领军二十万驻守以后的北鞑城,暂行北鞑州牧权,待文官到来时交接。
初一功勋显著,封千夫长,特许领五千骑兵,归铁甲军辖制,号“铁甲军骑兵营”。
这可能是初一,医巫震亲孙子的身份占了便宜,也是丹辽王想要缓和与医巫震的关系,施展的怀柔手段。
拓拔烈也很了解初一,单独分给骑兵营一个卫城,并把铁甲军中的大碶山子弟两千余,全部划归初一,后续今年大碶山的新兵,到时候也给初一,五千之数不够的,任由初一在铁甲军中挑选,除刀疤被封千夫长领骑兵营副以外,其余官职都由初一选定,然后报与铁甲军存备。
右卫城,铁甲军骑兵营校场,初一和刀疤骑在马上,看着两千四百多人的队伍,有些激动,这都是嫡系啊,原骑兵队的就不说了,大碶山子弟对于初一来说,那都是他的亲兄弟,特别是其中鹿寨的子弟。
鞑塔尔部落的族人,也被初一找拓拔烈领了军牌,编入军中,阔别台的男队单独一个超级百人队,女队直接作为初一的护卫队。
原罪囚营七十四人,都升官了,不是百夫长就是百副,老三和六子一队十几人,不愿领兵,还是在刀疤身边做亲卫。
初一的练功之法全营练习,只为将来能有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超强军队。
丹辽占领了北鞑王庭,修建北鞑城,但这并不表示,丹辽就有效的控制住了整个草原南部地区。
一百多万的牧民分散在草原上,部落大小不一,他们在这次战争中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对他们的王完颜康极度失望,不愿再继续追随完颜康的脚步,去往草原北部,那里太苦寒了,在这次战争中没了大部分牛羊的北鞑人,在那里是熬不过今年的冬天的。
有的部落选择了向丹辽投诚,丹辽也向草原部落展示了自己的善意,运来了很多的粮草,救助这些陷入困苦的北鞑人,并从中选出来一些原来的北鞑贵族,组建新的北鞑政权,丹辽通过新的北鞑傀儡政权,开始了他们在北鞑的羁縻政策。
阔别台在征求了初一的同意后,带着几个人回部落的草场去了,他们想要知道鞑塔尔部落还存不存在,亲人们还有没有活着的。
一个月后,阔别台回来了,带着仇恨和痛苦。
鞑塔尔被完颜康灭了族,族长和部落里的几个长者,被钉在竖立的木桩上,被老鹰和乌鸦吃的只剩一副骨架了,男女老少全被杀死,丢在部落中的一个深坑里腐烂,恶臭都传出好几里地。
当天晚上,右卫城里的鞑塔尔人唱起了悲伤的歌谣,怀念他们逝去的亲人,歌声里除了悲伤,剩下的全都是仇恨。
第二天,初一看见其格儿她们都红肿着双眼,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们,完颜惜倒是很懂事的拉着她们的手,安慰着她们。
初一看着惜惜,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惜惜的身份。
在其格儿看见了惜惜的金刀,并从惜惜美丽的容颜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