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李定国率领着一万通州镇精骑终于从后面扑了上来,直接投入到了大战之中!
李定国面对的正是拜音图的镶黄旗精锐,两个人不久之前刚刚交过手,结果拜音图被李定国摁在地上狠狠的一通摩擦,差点让拜音图直接归位。
这一次,同样没有差别!
当拜音图看到了一万通州镇精锐到来的时候,彻底慌了手脚!
一万通州镇精锐啊,自己手中可是只有数千镶黄旗精锐,这通州镇的精骑战力比之镶黄旗精锐还要更胜一筹啊,这正面还有常以霖的京营精骑,这如何能打得过?
拜音图未战先怯,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不管是李定国还是常以霖,都是一等一的悍将看到镶黄旗精锐有些慌了手脚,两个人直接指挥着大军一左一右,如同一把剪刀一般,直接将镶黄旗精锐剪成了两端,旋即一记怪蟒翻身,镶黄旗精锐的主力直接就趴下了!
完全不是对手,特别是通州镇精骑,那可是装备着大量的火枪的,远远的瞄准了镶黄旗精锐,不断的射击,将镶黄旗精锐打得叫苦不迭。
抵挡不住的拜音图只能率领着镶黄旗精锐全力突击,从李定国与常以霖的夹击之中杀了出来,向着西城撤退了回去。
拜音图倒是跑的挺利索,可是苦了中间位置的阿巴泰了,两万正蓝旗骑兵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两支精骑就已经从左侧杀了过来!
两万精骑同时出手,绝对不是疲惫不堪的正蓝旗能够抵挡的住的。
兵败如山倒,阿巴泰控制不住麾下的正蓝旗精锐,只能带着两个儿子拼命的向着东城撤退!
太快了,败得太快了,天色到了黄昏时分,正蓝旗已经被完全赶离了南城,整个南城落入了明军的控制之下。
“我说老李,你特娘的上来的未免太慢了吧?比老子还慢!”
常以霖看到了李定国就是一通埋怨。
李定国一阵苦笑,无奈道:“常将军,这一次可不是我李定国不卖力气啊,实在是刚刚出了山海关,我就带着通州镇跟多尔衮亲自统领的镶黄旗主力对上了,一万通州镇精骑,对战人家两万多人的镶黄旗精锐,即便是我有三头六臂,都无法击败多尔衮啊,能够保持不败,守住高台就不错了,娘的,这一次差点被高丽水师给坑死啊!”
“行了,别说了!”
常以霖急声道:“高台那边什么情况,那可是关系着我们的后路,紧邻山海关,可是容不得半点马虎!”
李定国点头道:“放心,暂时没有什么问题,高台城中有郭尚怀坐镇呢,外面还有谭耀宗与宋林两人率领着一万多兵力,即便是无法击败多尔衮,可是守住高台,将多尔衮挡在山海关外,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朝廷已经下旨,京营主力已经开始驰援山海关了,最多就是这一两天,就会兵临山海关,加上你的两万精锐,我们的兵力即便是不如满洲鞑子,也可以跟他们分庭抗礼了,而且,老督师也被李岩下旨给请出来了,正在赶来山海关,皇上的旨意,孙督师未到之前,有我暂时节制山海关外军务!”
“你节制山海关军务?”
常以霖登时不高兴了,不满道:“你节制山海关军务,那之极大哥怎么办?”
李定国一阵无语,这个小子还真的是说话不过脑子啊!
“老常,你脑袋秀逗了啊!”
李定国气道:“皇上之所以让我临时节制关外战事,那是因为之极兄弟被满洲大军给困在城中了,他的将令根本出不了宁远城,宁远城外可是有数万兵力呢,若是没有人临时节制,那岂不是一盘散沙?如何挡得住满洲的虎狼之师?若是之极出来了,那我还指挥个什么劲儿?你以为我愿意指挥吗?老子才不愿意呢,我刚刚归顺朝廷不久,这么多部曲,我指挥的动哪一个?若不是皇上的旨意到的及时,只怕现在我还在山海关苦苦哀求宋林那个混账出兵驰援呢!”
常以霖一愕,愕然道:“宋林?你的意思他在山海关不出兵?坐看之极大哥被困?”
李定国无奈的点点头,答道:“也不能全怪他,毕竟是之极出关之时给他下的命令,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不许山海关兵力再度出击,死守山海关,他哪里敢抗命?”
“我去他姥姥!”
常以霖登时恼了,厉声喝道:“他狗曰的忘记他姓什么了吧?他忘记是谁手把手教他的武艺,是谁手把手的传授他兵法了吧?没有之极大哥,他现在还是个混混呢,狗日的,之极大哥少了一根头发,老子回去就剁了他!”
“别废话了!”
李定国沉声道:“至极在宁远城中已经要坚持不住了,是你进城,还是我进城?外面必须要留下一个统领骑兵牵制满洲主力的!”
常以霖冷哼道:“当然是我进去了,不看到大哥安然无恙,老子连酒都喝不下去!传令,通州镇精卒,随我进入宁远城!”
常以霖将京营精锐全部交给了李定国,在外面牵制满洲主力,自己则是率领着八千通州镇主力进入了宁远城!
一下子得到了八千生力军的补充,宁远城的防御登时稳固了下来。
常以霖一路狂奔径直来到了北城,到了北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