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这是我老师下的订单,他想要一个刑具来审判一些罪大恶极的罪犯。”南笙说。
迅鹰面色僵硬的点了点头,“你其实可以用……绞刑架。”
“绞刑架太痛苦了。”南笙说,“窒息死是跟淹死、烧死一样,是最痛苦的一种刑法之一。
但是你看这断头台,设有木条以固定犯人的头部。刀刃落下时的落差为二点三米, 能在零点六秒内砍下人的头颅。
它不会因为砍头师傅技艺不精纯亦或者刀刃不够锋利而导致刀刃卡在脖子上,刀刃斜向的作用使切断的效果更佳,可以瞬间斩断人的脖子。
它绝对是最仁慈的死法之一。”
“仁....仁慈吗。”迅鹰抬起头看着那断头台那锋利的刀刃,脑袋中努力的将这种东西跟仁慈结合在一起。
她说的好像对....又好像有些不太对。
其实还是有些更加仁慈的死法的,比如现代使用的注射刑。
但看那些屎黄这就知道了,太仁慈,不配给这个时代用的上死刑的人使用。
“这东西是非卖品。”南笙说,“你要是对断头台感兴趣可以看看这个。”
南笙热情的将迅鹰拉到一侧,指了指一侧像是模型一样的小型断头台,“这是我做断头台的时候做的手指断头台游戏机。”
她指着下面原来放脑袋的口子介绍道。
“你看,将手指伸进这个口子,然后两边各有八根线,里面其中一根线链接着这刀的开关,一旦这刀掉下来,手指就会被砍掉。
一方将手指伸进去,剪短一根线,刀口没掉下来就算这回合过去,然后轮到下一个人,随着线越剪越少,刀口掉下来的概率就越大,游戏就越刺激。”
南笙兴奋的看着面色早就僵硬不已的迅鹰。
“怎么样?这游戏好玩吧?我可是融合了俄罗斯轮盘赌,又融合了中世纪风才创造了这东西。”
其实,刀口是没有开刃的,所谓的“手指会掉下来”只是一种游戏紧张感的渲染。
这种游戏跟那种按鲨鱼牙齿的游戏是差不多的。
“确....确实好玩。”迅鹰面色僵硬的说。
就是最少只能玩十一次.....
“你不喜欢吗?我还以为这个时代的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游戏呢。”南笙说。
这才世界末日后人性崩灭的背景嘛。
“我觉得,你对这个时代有一些误解。”迅鹰面色僵硬的说。
“好吧,那你要不要来看看这个。”南笙带着迅鹰来到这个隔间的角落, 拿起了一个小道具。
那像是一支笔,但是却可以两边拉开,一根细长到肉眼很难看见的丝线链接了二者。
“这根绞绳上浸润了阿波菲斯的血液,有着极大的腐蚀性,它可以轻易的切割人的头颅,同时,还可以做为锯子使用,无论是切树亦或者是切割钢铁都非常好用。”
南笙将那根绳子按在一侧桌子的桌角上,强大的腐蚀力瞬间将那桌角切了下来。
“还有还有。”南笙热情的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皮革袖套,如果仔细看的话,那袖套上还有很多的精巧机关。
“这东西的灵感来自于一款游戏,只要将它绑在手臂上,就可以隐藏在衣服中,只要五根手指头握拳......”
南笙将那东西装在小臂上,然后五指轻握,锋利的剑刃瞬间弹射而出,在透过天窗的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丝丝寒芒。
“袖....袖剑!!?”
还未等迅鹰开口,身后就传来了惊呼声。
原来一些玩家也跟着迅鹰走了进来, 原本是想着看看能不能碰到一些隐藏任务。
但是在看见南笙展示那袖剑后, 这些玩家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对劲了。
他们很兴奋, 这一群人甚至忘记了自己进来的初心直接忽视了迅鹰, 围在了南笙的两侧。
哪里有男人能够拒绝戴着袖剑的女人呢?
南笙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怡红院的头牌,被一群男人簇拥,不过这显然是错觉,头牌的不是她,而是她手臂上的袖剑。
“靠!还真是袖剑!”
“我之前进来过这杂货店,我还以为就是卖涩图,没想到里面竟然还别有洞天。”
“刑啊,南笙,你啥时候成做这些东西的大手子了?”
“我是达芬奇的弟子,会做这些东西很奇怪吗。”南笙说。
“牛!”
“这玩意多少钱?我买了。”
“我买!他出多少钱我出一倍的价格!”
“靠!这又不是拍卖行!?”
南笙阻止了这些人竞价的热情,开口道。
“一个十个大碳币,你们可以找我定做,最多两天就能做完。”
“这下万物皆虚,万事皆允了。”
“我要当阿萨辛!”
“这价格倒是合理,你外面卖的画也太贵了,要是稍微便宜点你这的生意都不至于这么差。
那些涩图辣么涩,肯定有市场。”
“那是艺术!是艺术品!”南笙有些不忿的对着这些玩家喊道,“什么涩图,在你们眼里只要有露的就是涩图是吧!?涩图我随